田凱強的私人物品特別少,只有三套衣服,一個籃球,還有洗漱用品。
其他的,就沒了。
田凱強在家裡存放的東西也一樣,除了兩三套換洗衣物,和一些舊書籍,就什麼也沒有了。
他的父母告訴我們,田凱強不喜歡家裡堆滿東西的樣子。所以每次家裡有什麼用不到的東西,他都會第一時間把它送給別人。
因為這個,爸媽沒少和他吵架,有時候突然想用到某樣工具,卻發現早被送人了,難免火大。
“家裡本來就窮,他還動不動就把家裡的東西扔掉,你讓我怎麼不惱?”
生氣歸生氣,田凱強的爸媽也拿他沒辦法。久而久之,家裡的東西越來越少,直到沒有東西可丟,田凱強才安定下來。
阿鳥聽完李宇的回答,顯得有些失望,“如果不是為了錢的話,那田凱強為什麼要幫覃立志啊?”
殺人可是死罪,沒有人會隨隨便便就替對方殺人。
“或許這其中還會另有隱情,我想,我們還需要再找勇舞舞和覃立志再談一談。”李宇在勇舞舞和覃立志的生活照片上畫了個圈,用箭頭指向田凱強。
“這樣吧,天明你和詩雨一組,你們兩個人負責勇舞舞的談話。小羅和我一起,我們去找覃立志。”
“那我呢?”阿鳥指了指自己。
李宇看了她一眼,“所裡還有其他工作需要你去完成,你留在所裡。”
“好吧。”阿鳥扁了扁嘴,答應了下來。
勇舞舞並不在學校裡,我們在她的宿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宿舍裡的人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尚詩雨打電話給李宇,問勇舞舞是不是和覃立志在一起,得到的是否定的電話。
人不宿舍,電話又打不通,我和尚詩雨有些擔心勇舞舞是不是出事了。
“我給她的輔導員打個電話吧。”
上次再做筆錄的時候,我儲存了勇舞舞輔導員的電話。
“好。”尚詩雨站在我的旁邊,每次面前路過一個和勇舞舞身形差不多的女孩子,她都會都看兩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喂您好,我是張老師。”
“張老師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姓秦,和您見過。”
“我記得我記得,秦法醫是吧?”張老師很熱情。
我向她詢問勇舞舞的去向,她很快就給了我回答,“勇舞舞請假回家了,每個星期她都會請假一天。”
張老師告訴我們,勇舞舞的身體不太好,每週都需要做一次複查。給她複查的醫生週末沒空,她只能周內去複查。所以每週勇舞舞都會和學校請一天的假期。
職業學校的管理並不嚴格,需要請假只要和輔導員打聲招呼,教務處基本都能批假。
雖然如此,但其實真正有事和輔導員請假的學生很少。
因為直接逃課,老師也不會管,根本不需要和輔導員請假。
“你知道她的老家在哪嗎?”
“知道,我等會發給你。”
學校為了保障學生的安全,都登記有學生的家庭住址。
結束通話電話沒多久,張老師就把勇舞舞的老家地址發來了。
勇舞舞的老家在郊區,距離派出所只有三公里。但如果是從職業技術學院出發的話,就需要四十三公里了。
老家和學校幾乎在兩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