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怕!”阿鳥在一旁附和道,牽住了她的小手。
我很慶幸在出門的時候叫上了阿鳥,有阿鳥在,勞雲起的情緒明顯穩定了很多。她這個人平時嘰嘰喳喳的,不管和什麼人都能聊到一塊。雖然有時候會覺得阿鳥這個樣子有點聒噪,但是大多時候,她帶來的是更多的歡樂。
勞雲起的家住的是八十年代小區分配的職工房,從外面數,總共只有五層樓。因為樓層不高的緣故,小區並沒有配備有電梯,全程需要步行。
推開玻璃門以後,我走在最前面,勞雲起走在中間,阿鳥留在背後善後。
“你們小心點,這裡有可能還有沒有掃乾淨的玻璃渣子。”
勞雲起小聲地提醒我們。
快走到三樓的時候,勞雲起緊張得幾乎挪不開腳,頭冒冷汗,還是阿鳥攙扶著她,她才能勉強往四層挪動。
離開三樓以後,迎接我們的是一個紅色的大字‘5’。
勞雲起嚇得失聲叫了起來,“你們看吧,我就說四層消失了!四層真的不見了!我沒有騙你們,三樓上來以後就是五樓了。我真的回不去家了。”
阿鳥不停地拍打著勞雲起的後背,輕聲安撫她,努力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沒事的,我們陪著你。”
我感到有些奇怪,讓勞雲起和阿鳥在樓下等我,然後我開始往下走。
我百分百確定,我只走了一層,可樓下的數字卻變成了‘3’。
正如勞雲起所說的一樣,這棟樓的四樓真的憑空消失了。
我不信邪,繼續往上走,又撞到了阿鳥和勞雲起她們,“我確認過了,樓下確實是三樓。”
阿鳥畢竟是女孩子,遇到這種場面,也不免跟著害怕起來,但還是牢牢地把勞雲起護在身後。
而我卻產生了新的疑問,如果四樓消失了,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五樓的話,那為什麼剛才我們在外面數的時候,有五層樓呢?
我提出了這個疑問,阿鳥猜測道,“有可能是外觀不變,但是內部空間消失了。”
她說的似乎很合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和我們想象中的並不一樣。
五樓的樓梯依舊向上延伸著,我想繼續往上走,卻被勞雲起喊住了,“上面是頂樓,大門已經封住了,上不去的。”
“沒事,我去看看就回來。阿鳥,你和勞雲起注意安全,有什麼事就喊我,我會立刻下去。”
阿鳥重重地點了點頭,“那你注意安全!”
“好。”
我挪開腳步,繼續往上走。
當我邁過最後一節臺階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頂樓,而是同樣印著大大的紅色‘5’字的樓層。
這一層樓,幾乎和五樓一模一樣,再往上走就是頂樓了。
四樓消失了,卻憑空出現了多出來的一層五樓。
我不免有些好奇,這一層五樓的格局和樓下的一模一樣,那裡面的住戶會一樣嗎?
如果說這多出來的五樓是複製出來的,那世界上就會出現完全相同的兩個空間,完全相同的兩個人。
更讓我感到神奇的是,不止是勞雲起撞見了這個場面,我和阿鳥也看到了。
帶著疑問,我敲響了第二個五樓其中一戶居民的樓,很快一個五歲大小的小男孩就把門開啟了。
“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