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狗男人特別的小心。一開始,我什麼證據也沒找到。不過,有天兒子發燒了,我沒有送他去上學。狗男人以為家裡沒人,就在客廳和那個女的打電話,我都聽到了。”
何香提到那天的事情的時候,眼底泛起了一陣漣漪。她口口聲聲把門生稱作狗男人,卻掩蓋不住心底的失落。
整個人,似乎都被清晨的霧氣給籠罩住了,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何香告訴小羅,那天她貼在臥室的門上,把門生和那個女人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門生直接稱呼電話那頭的女人為寶貝,語氣曖昧且寵溺。
“那個女的是他的同事。我聽到他說,等明天去醫院了再親親你。還說什麼小笨蛋,只能做我一個人的護士。總之,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何香環繞四周一圈,確認沒有人注視她以後,她把聲音壓得更低了,哽咽道,“他們甚至還在辦公室搞過。我現在想想,真的是太噁心了。”
對話進行到這裡,小羅眼底的八卦已經全部變成了同情,他抽了兩張紙巾,遞給何香。
“不必為這種渣男落淚。渣男自有天收,你長這麼漂亮,不懂得珍惜是他的損失。有福之女不去無福之家,早點發現也好。別太難過了,這個世界還是有好男人的。”
這一次,小羅的安慰並沒有起到預想中的作用。
何香還是哭了。
她哭得很隱忍,眼淚還沒來得及掉下來,就被她用紙巾擦去了。
“我查過他的手機,什麼也沒查到。”
實際上,我們也查過門生的手機,也什麼都沒查到。
何香深呼吸一口,捂著胸口,“我懷疑,他還有另一個手機。那個手機,是專門用來聯絡那個小三的。”
何香的話讓我身體一僵,這一點,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想到的。
如果門生一直用別人的證件辦理的手機號,以及其他渠道購買的手機,以此來聯絡綠天使的人。那我們確實無法從他的社交平臺上查到賬號。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門生的出軌物件,是不是華玲了。
如果是,那華玲和綠天使一定脫不了干係!
因為華玲表現出來的蠢笨,我潛意識裡並沒有把華玲納入嫌疑人範圍。現在看來,或許這一切都是華玲包裝過的,她比我們想象中都要聰明。
我們把她當成笨蛋,實際上我們才是那條案板上的魚。
但是很快我就自己否定了這種猜測。
如果華玲的笨是演出來的,那她的表演能力實在是太厲害了,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以及言語,我都沒有從她的身上看到半點的表演成分。
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連護士考核都過不了呢?
我一直認為,演技是和智商有一定的關係的。
要想看起來沒有表演痕跡,那麼你一定需要高超的智商和情商。你不僅要預測到對方期待看到的表現,還要不著痕跡地控制住自己的任何一個表情,從而扮演出一個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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