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部疤痕實在是太多的,一笑整張臉都會變得扭曲。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很少笑。
“我的生日願望是.......”
在許梨花許生日願望的時候,尚詩雨伸出手製止住了她,神秘兮兮地解釋道,“在心裡偷偷許願就成了,說出來願望會不靈驗哦。”
許梨花乖乖地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臉上是我沒見過的虔誠,她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蠟燭熄滅,尚詩雨把最大的那一塊蛋糕切下來,遞給壽星,“生日快樂,梨花小姐姐。”
許梨花似乎很喜歡小姐姐這個稱呼。
這個稱呼在這幾年取代了常見的打招呼開頭。
‘你好,美女’已經演變成‘你好,小姐姐’。
小姐姐似乎更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謝謝。”許梨花欲言又止,卻沒有動那塊蛋糕。
李宇以為許梨花在等我們,“你先吃,等詩雨切完剩下的我們就吃,不用等我們。”
為了彌補許梨花的童年遺憾,尚詩雨買的蛋糕很大,我們四個人根本吃不完。
尚詩雨給每個人都分了一塊蛋糕,許梨花還是不吃。
“怎麼了嗎?你怕胖嗎?”
平時尚詩雨拒絕吃甜品的理由就是怕胖,蛋糕的熱量太高了。
許梨花輕輕地搖了搖頭,頭越垂越低,耳垂甚至埋到了高領毛衣的領口裡,她小小聲開口道。
“我想請那個人吃一塊我的蛋糕,這是我的第一個生日。”
她沒有明說那個人是誰,但是我們都知道她指的是誰。
我們當然沒有拒絕,李宇甚至直接起身把紅髮小夥和他同桌的兩個兄弟一起邀請了過來。
其中一個染著黃頭髮,一個染著綠頭髮。
三人湊到一起的時候,倒是有點像紅綠燈——如果上面刻著倒計時的話,或許就更像了。
小夥子們並沒有拒絕許梨花的邀請,甚至還竄梭紅色頭髮小夥坐到許梨花的身旁。
“鴻哥,借你的福氣呀。”
紅髮小夥子撓了撓頭,手凍得通紅,但是沒有許梨花的臉紅。
今天零下十五度,這三個紅綠燈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年輕真的很抗凍。
“我聽他們說你叫許梨花?是梨花三月的梨花嗎?”
用梨花三月來形容一個女孩子的名字,無疑是浪漫的。
許梨花笑了,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就像三月裡紛飛的透白梨花花瓣,帶著淡淡的青澀花果香。
“嗯。你叫什麼?”
“我叫陸鴻,鴻運當頭的鴻。大家都叫我鴻哥。”
陸鴻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平穩,不急不忙,猶如山間的涓涓細流,緩緩駛向湖泊,最終湧入大海。
他整個人的靈魂,似乎和他不羈甚至帶著一股‘精神’的氣息並不相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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