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英喜和莫梅蓮以為黃希要走的時候,黃希卻突然折返,把挖掘機開進了莫水晶的院子。
沒等黃英喜反應過來,挖掘機已經壓在了莫梅蓮的身上。
頃刻間,莫梅蓮的腸子流了一地。
但是那時候莫梅蓮還沒有徹底死,強烈的生存慾望讓她捧起自己的腸子往肚子裡面塞。莫梅蓮單純的以為,只要把腸子放回原位,自己就還有救。
但是黃希卻不肯就此放過莫梅蓮,他再次啟動挖掘機,對莫梅蓮的屍體進行了二次碾壓。
莫梅蓮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翻了個身,挖掘機只壓斷了她的一隻耳朵。
“狗日!你這個死八婆居然敢反抗我!我讓你不得好死!狗雜種!”
於是,黃希再次啟動挖掘機,從莫梅蓮的身子壓了過去。
躲在樹後面的黃英喜被黃希的一舉一動給嚇傻了,他癱軟在雪地裡,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他也沒有力氣發出聲音。
莫梅蓮的腸子就這樣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黃英喜直接吐了出來。
壓死莫梅蓮以後,黃希還覺得不過癮,撿起耳朵就要往莫梅蓮的嘴巴里塞。
但是莫梅蓮的嘴巴太小了,耳朵剛放上去,就掉下來了。
“死八婆,死了都還不讓人省心!”
扔下這句話以後,黃希從車上找來了剪刀,剪掉了耳朵上多餘的血肉,再次把耳朵塞到了莫梅蓮的嘴裡。
直到確認耳朵不會從莫梅蓮的嘴巴掉出來以後,黃希才滿意地離去。
回憶到這裡的時候,黃英喜仍是滿臉的驚恐,莫梅蓮的死狀讓他歷歷在目。
但是我卻有了新的疑問。
“你是說,黃希把莫梅蓮的耳朵塞到了她的嘴巴里,然後就離開了,對嗎?”
黃英喜一時半會沒理解我的話,但是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頭,“嗯,是的。警察同志,這種情況是不是會判死刑?”
“具體的刑罰要等法院那邊做出最終判決,判幾年我們也不清楚。我再問你一遍,黃希是不是把莫梅蓮的耳朵放到嘴巴里,然後就離開了?”
“是啊,怎麼了嗎?”
我提醒道,“他除了用挖掘機碾壓莫梅蓮,以及把耳朵塞到莫梅蓮的嘴巴里以外。黃希有沒有對屍體做出過什麼舉動?”
黃英喜眼神有些躲閃,好像是在害怕,又好像是在逃避我的問題。
“我能再抽一根菸嗎?我現在也有點記不清楚了。”
李宇直接給黃英喜遞上一根菸,並且幫他點燃,“抽吧,抽完告訴我們。”
五分鐘後,黃英喜吸掉了一整根菸。
直到火快燒到手指的時候,黃英喜才戀戀不捨地把香菸放下。
“我想起來了,他好像還在莫梅蓮的衣服上畫了什麼,然後才走的。”
我不願意放過黃英喜臉上的任何一個小細節,“他畫了什麼?”
黃英喜的眼皮快要掉到地上了,他強打起精神,“我不知道他畫的是什麼,距離太遠了,我看不清。”
“後來你有沒有碰過莫梅蓮的屍體?”
黃英喜就好像聽到了什麼恐怖是事情一樣,把頭搖成撥浪鼓,“我兒子走了以後,我也走了。我不敢的,我怎麼敢上去看屍體。”
黃英喜的表情很真實,並不像是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