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梅姐依舊堅持是有人舉報了繽紛樂足浴店,所以我們才會出現在這裡。
我再次否定了梅姐,“不是,白紅玉也沒有舉報你們。以前沒有,以後也更加沒有。”
梅姐不虧是做生意的,很快就聽出了我話裡的意思,她微張的瞳孔閃過一絲慌亂,“你的意思是說,白紅玉已經死了。”
“沒錯,白紅玉遇害了。”
“兇手是誰?”
“目前我們鎖定了一個犯罪嫌疑人,叫黃敢爺,你看一下照片,看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隨後,我掏出了黃敢爺的照片。
梅姐接過照片,仔細端詳了很久,不確定地回答道,“我不確認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我也不怕你們查我,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來店裡消費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除了常客或者是特別大方的,不然我都不會有太深的印象的。”
梅姐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既然梅姐不認識黃敢爺,我也不再繼續追問黃敢爺的事情,而是繼續詢問和白紅玉有關的事情。
梅姐的態度表面上雖然不算很好,但是其實卻很配合我們的工作。不管我問什麼,梅姐都會認真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
“以前白紅玉在你們這裡也是從事賣淫的工作嗎?”
梅姐沒有掩飾,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是的,而且白紅玉還是這裡的一個老員工,已經在我這裡做了兩年了。不過這兩年並不連貫,中途有幾個月她曾經離職過,後來才又回來的。”
我在紙上記錄著梅姐說的話,“你知道那幾個月她去幹嘛了嗎?”
“知道,她創業去了,後來還買了一輛小汽車。再回來工作的時候,白紅玉每天都是開著小汽車上班的。”
一個漂亮的中年婦女,在賺取了十幾萬以後,繼續選擇回到足浴中心從事非法賣淫工作。
這件事不管怎麼說,聽起來都有些不合理。
“既然她已經賺到錢了,為什麼還要回你這裡來工作?白紅玉有和你說過具體的原因嗎?”
大概是中午的那一通電話,真的打擾打了梅姐的午休。在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梅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我當時也問過白紅玉這個問題,她說生意不好做,很辛苦,整天風吹日曬的。她不喜歡這種起早貪黑的生活,所以就放棄了創業,重新回來上班了。”
梅姐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對了,最近她又辭職了,說是要結婚了。我覺得有點奇怪。”
結婚?
我記得白紅玉的資料上是離異單身,前一段婚姻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難道說,在這期間,白紅玉又認識了值得託付的男人嗎?那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殺害白紅玉的兇手?
帶著一大堆問題,我繼續問道,“她有和你說過要和誰結婚嗎?”
梅姐搖了搖頭,“沒有和我說過。而且,她在我店裡工作的這段時間,我從來沒聽她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情。所以在她和我說,她就要結婚的時候,我也感到很詫異。畢竟,從事我們這一行的,又到了我們這個年紀,想再婚還是比較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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