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墮胎藥的韋甜,很快就出現了難產的現象。
“我要的不只是那個小孩死,我還要她死後無法投胎!”
於是,韋畫找到了大學期間和自己曖昧的大學教授樂穆,讓樂穆處理韋甜的孩子。
“從那一刻開始,那個賤女人的雙胞胎就成為了主的祭品!”
說到這裡,韋畫再次哈哈大笑,可是眼角卻掛滿了淚痕。
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快樂,可是上揚的嘴角卻寫滿了苦楚。
可是,一想到高盈盈都害的場景,我對韋畫沒有絲毫的同情,“造成這一切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你自己。你必須要承擔這一切的後果,你的痛苦也是你自找的。”
韋畫任由臉上的淚水肆意橫流,“不,這不是我的錯!是韋甜那個賤女人的錯!”
“就是你自找的!”
我的話宛如一盆冷水澆在韋畫的身上,她呆呆地望著我,雙眼空洞,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就在我和李宇整理筆錄的時候,韋畫突然猛地站起來,抬起腳往我的腹部捅。
我一個側身躲開了韋畫的動作,眼疾手快的李宇直接脫下了韋畫的高跟鞋。
在看清韋畫的紅色高跟鞋以後,李宇和我倒吸一口涼氣。
韋畫的高跟鞋鞋底上掛著一把手術刀,刀口閃著刺眼的光芒,極其鋒利。如果剛才不是我躲閃及時的話,或許現在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感到後怕的同時,我更加替眼前的女人感到悲哀。
為了一個男人,傷害了自己的家人,犯下了無數的罪孽。直到現在,她也沒有半點悔改之心。
毫無憐憫偏執的人,是永遠感受不到幸福的。
我撿起剛才被韋畫踢落在地上的水性筆,嘆了一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韋畫,你知道嗎?在沒有知道這些事情之前,你在我心裡一直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女人,無論是顏值還是性格,其實你都遠超過韋甜。如果你願意好好經營自己的話,前途不可限量。只可惜......”
韋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看著我,眼裡第一次充滿了期待,“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不只是我,我們都這麼認為,我們都覺得你很優秀。”
“優秀。這個詞我經常聽到,只是每次我聽到的時候,這個詞都是用在韋甜的身上。原來,被人誇優秀是那麼快樂的一件事。”
韋畫緩緩癱坐在椅子上,白嫩的臉蛋上掛著半乾的勒痕,她滿足地笑了,“真好呀。”
趁著韋畫放鬆警惕,我立刻說道,“丁小芳去哪了?”
“秦法醫,我是真的很想告訴你。因為你是第一個誇我優秀的人,不管真假,我都很感激你。可是,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丁小芳去哪了。說出來可能你不信,雖然樂穆是綠天使的研發者之一,但是他卻從來不讓我接觸綠天使。”
“你在說謊。高雲出事的那天,丁小芳曾經到你家裡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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