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見狀,立馬跑過來扶住我,“小心點天明哥。”
韋寧看到我和小羅後,十分驚喜,“天明哥,你醒了?”
“嗯,詩雨一直都沒醒過來嗎?”
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尚詩雨,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回想起案發當天的事情,依舊曆歷在目。
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一把尖刀插在我的心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來回捅著。
“暫時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昏迷。不過天明哥你可以放心,醫生說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韋寧的眼睛周邊圍了一圈厚重的黑眼圈,看上去應該是守了尚詩雨一夜了。
我拉開椅子遞給韋寧,“你這都一晚上沒睡了,你把這裡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韋寧又把椅子推了回來,擺擺手說道,“那怎麼行?天明哥你自己還是一個病人呢,哪有讓病人照顧病人的道理。”
小羅叉著腰現在我們年輕,額前的碎髮飛揚,“你們別爭了,都回去休息,我來替班就行了。”
韋寧還是有些猶豫,“你不是來照顧天明哥的嗎?你照顧詩雨姐了,誰照顧天明哥啊?”
小羅像看好戲一樣看向我,隨後調侃道,“帥哥自然有人搶著照顧,反正你放心好了,快回去快回去。別到時候詩雨姐醒過來了,你自己反而累垮了,得不償失。”
韋寧爭不過我們兩個,又推脫了一番,最終還是乖乖回家了。
日子就在我們整日的吵鬧中度過了。
出院後的第二天,我便立刻迴歸了崗位。
當天下午,我就接到了李宇的通知。
“儘快帶上偵查箱到中醫院一樓來,出事了。”
接到通知後,我顧不上桌子上吃剩的半個包子,提起偵查箱就往中醫院趕。
拉開黃色的警戒線,最先陷入眼簾的是一個小腿。
這截小腿只有成人的半個手臂那麼長,小腿斷面十分平整,應該是人為切下的。
“你來了。”
李宇看到我後,朝我簡單打了個招呼,隨後攔住了我。
“你先彆著急過去,我有話對你說。”
李宇的異常引起了我的疑惑,“怎麼了?幹嘛神秘兮兮的。”
李宇雙眼通紅,鼻子有些發酸,“這次的受害者比較特別,我怕你接受不了。”
“是個小孩,對吧。”
從那截斷開的小腿,我就猜到了這具屍體主人是一個幼兒。
一個幼兒的死亡,不管對誰而言都是難以接受的。但是從我從事法醫崗位至今,幼兒受害的刑事案件,我也接觸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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