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我,又打了一遍。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難道說,是尚詩雨證正在哄高盈盈,所以不方便接電話嗎?
我帶著心中的疑問,再次回到了韋畫的身邊。
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李宇不知道和韋畫說了什麼,原本哭泣不止的韋畫居然不哭了,甚至開始在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和韋畫打了個招呼後,我把李宇拉到一旁,小聲說道,“韋畫沒事了吧?今天是不是不能問她監控的事情了,我看她現在情緒很難穩定下來。”
李宇嘆了口氣,“暫時沒事了,檢控的事情下午再說吧,一會韋畫的爸媽會過來幫忙。韋畫不想讓她爸媽看到她這副模樣,就不哭了。對了,尚詩雨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打了那麼久的電話才回來?”
我把剛才的情況和李宇說了一遍,李宇沒太放在心上,“小孩不好帶,估計她是太忙了,所以才沒空接你電話。”
可是,我卻始終不放心,“我去韋畫家裡一趟,確認詩雨沒事以後我立刻回來。這邊你要是人手不夠的話,你可以把小羅叫過來幫忙。”
我剛要走,李宇就拉住了我,一臉緊張,“別走啊。”
我嫌棄地拍掉李宇的手,厲聲道,“幹嘛?”
李宇認慫道,“你走了,韋畫又哭了,那我怎麼辦?你不是不清楚,我李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
“得了,你打住吧。一會韋畫爸媽就過來了,韋畫不會再哭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先走了。”
趁李宇沒反應過來,我立刻到他身後的大門,溜之大吉。
剛走到韋畫家門口,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尚詩雨出事了!
當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閃過的時候,我顧不上緊鎖的大門,用盡全力一腳踹開。
客廳裡的東西凌亂不堪,桌子和椅子似乎是被重物撞擊過,已經開始扭曲變形。原本放在架子上的盆栽掉落在地上,半枯萎的綠蘿葉子上沾滿了紅色的泥土,魚缸裡的魚正翻著肚皮,奄奄一息。
我顧不上那麼多,三步並作兩步,把屋子裡翻了個遍,可是卻沒有看到尚詩雨的身影。
“詩雨,詩雨你在哪?”
沒有人回答。
找遍房間無果後,我感覺整個人都是崩潰的,我癱坐在地上,痛苦地抓著頭。如果今天在尚詩雨出門的時候,我再走得快一點,跟上尚詩雨,或許她就不會出事了。
“詩雨?你去哪了?”
正在我絕望的時候,客廳的窗簾後傳來了一聲異響。
我來不及多想,立刻衝上前,拉開了窗簾。
窗簾後正是我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尚詩雨和高盈盈。尚詩雨倒在血泊裡,胸前插著一把綠色的尖刀,血流不止。
而一旁的高盈盈卻毫髮無傷,年幼的她似乎還沒弄明白眼前的一切代表著什麼。
我在韋畫的書房找到了急救藥箱,一邊對尚詩雨的傷口做止血處理,一邊撥通救護車的電話。
在我扶起尚詩雨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了尚詩雨後背上突兀的血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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