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大爺手裡雖然握著最新款的5g手機,但是對於手機的使用卻一竅不通。
“大爺,您有沒有把住戶的手機號存在手機裡?”
大爺豎起耳朵,“啊?你說什麼?小夥子你再說一遍,我聽不清啊。”
我加大了音量,“我說,你有沒有把住戶的手機存在裡面?你給我看看。”
“好,你看你看,這玩意是我孫子非要給我買的,我搞不明白咧。平時也是用來收租和家裡人影片的。”
說完,大爺微微顫顫地將手機遞給了我。
誰知,大爺手機裡的通訊錄至於孫子和兒子兒媳婦三個電話。通話記錄裡倒是有很多全國各地電話,估計都是大爺的租客。
只是,這些電話那麼多,我總不能一個一個地打電話去核實。
經過大爺的同意後,最終的撥通了大爺的孫子的電話。
據大爺說,由於他的身體不好,所以每個月月底大爺的孫子都會過來幫大爺收租,所以對公寓裡的租客也比較熟悉。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遺憾的是,大爺的孫子也沒有租客的聯絡方式。他們出租都是比較佛系的,很少會和租戶聯絡。
值得慶幸的是,從大爺孫子那裡得知,每個租戶入住的時候都會簽訂合同,合同上會有租戶的電話和身份證號。
“大爺,你所有的合同都在這裡了嗎?”
大爺扶著老花鏡慢吞吞地確認道,“都在這裡了,都在這裡了。”
我接過大爺手中的合同,開始尋找徐匯民的身份資訊。
當我翻到最後一份合同的時候,我的心裡不免咯噔一下。因為這些合同裡,根本沒有徐匯民的資訊。
這時候,從我的藍芽耳機裡傳出一聲清晰的狗叫聲。
這個狗叫聲很清脆,也很小,極具辨識度。
從我們出門到現在,我和李宇的手機裡的警用軟體一直在實時監聽接線員和求助人的通話。
根據這通電話可以推斷出,求助人的身邊一定有一條狗。我決定就利用狗叫聲來篩選求助人的具體位置。
當我經過第八層樓的時候,我從藍芽耳機裡聽到了清晰的狗叫聲,以及我的腳步聲。
“求助人就在844號房,敲門無人應答,聞到明顯的血腥味,求助人應該是遇害了!”
把情況彙報給李宇後,我用盡全力踹開了破舊的房門。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被鮮血染紅的床單上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徐匯民。
徐匯民手機緊緊握著一部正在通話中的手機,看到我以後,雙目湧出熱淚,虛弱地掙扎卻說不出一句話。
因為此刻的他,已經被人用針線把上下嘴唇結結實實地縫在了一起,滿嘴鮮血。染血的針線和血肉模糊的嘴唇融為一體,觸目驚心。
只是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徐匯民不選擇逃跑呢?雖然嘴巴被封住了,但是壓根不會影響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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