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水道解救出來的女孩,已經被鄰市的義工接管了,會照顧他們母子很長一段時間,而我跟尚詩雨要回到本市報道。
“你覺得那些教徒想要幹什麼?”
尚詩雨也聽說了兩個受害者跟那個組織的事情,回本市的路上,她在和我討論這個話題。
“他們可能在利用孕婦和孩子來做某種儀式吧,他們信奉的主神,似乎是一個極度追求混亂的傢伙!”
我已經猜到個七八分,但最重要的動機和嫌疑人到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
從教徒種種反人類的行為來看,他們真的處於黑暗的世界,若是讓他們發展到一定程度,他們必然會為現在的文明社會帶來黑暗。
我開車送尚詩雨到了她家裡,門才剛一開啟,立馬就傳來了一個極其熱情的聲音。
“哎呦,你就是我們家小雨的同事秦天明吧!”
一箇中年婦女開門迎接,她正是尚詩雨的媽媽。
看著阿姨的樣子,是在忙活做飯招待我。
尚詩雨的家人都在,以非常熱情的姿態拉我進去吃飯,看起來不像是家宴,而是一桌喜酒。
我就這樣被尚家給逮到了,然後他們問了我一大堆問題,都是關於結婚生子的話題,他們好像誤會我了吧。
我跟尚詩雨八字沒一撇,再加上我跟她有性格上的衝突。
“小秦,以後多到我們家裡吃飯,阿姨會燒更多可口的飯菜給你吃。”
尚媽媽笑得最高興,從我跟她見了第一面,她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消失過。
我可不想這麼早被人當做女婿,但他們沒有給我一個開口解釋的機會,我只能回家看看。
又是一個多星期沒回家,感覺周圍又換了幾個店面,便利店小哥也辭職了。
“你進來幹什麼的?”
就在我剛剛走到樓下,一個身材跟我差不多的人擋住了我,他穿著保安的衣服。
“我就住樓上,這是我的門禁卡。”
我打量著眼前這個新來的保安,他自帶一股比較不可名狀的威壓。
保安檢查了一下我的門禁卡和證件,才確定我是這裡的住戶。
“原來的阿叔呢?”
我記得在我出發到鄰市前,那個老的保安員還在,現在卻換成了一個年輕人。
我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把自己的頭剃得很乾淨,好像是某個教的教徒一樣虔誠。
“他三天前病死了,我是新來的,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新來的保安還簡單介紹自己叫做阿威,是一個孤兒來本市打拼的。
由於自己沒有太多學歷,於是找到一份保安員的工作先做著。
“你也算是比較盡心盡責的,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相處。”
我提著行李就往電梯裡走,說好話讓大家在日後好相處一些。
阿威居然用身體擋著電梯門,讓電梯不至於馬上關上,他的身手很敏捷。
就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我才留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阿威後腦勺上貼著一塊膏藥,像是醫院給傷患用的那種藥膏。
我回到家裡,馬上躺在沙發上休息,好久沒有這麼自由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