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抓我,我又沒有吸食任何東西,我只是路過!”
一個高大且囂張的男人,他試圖想要狡辯。
他害怕自己會留下案底,以及被家裡人知道自己參加了聚眾吸毒的活動中。
再加上他才剛剛來,還什麼都沒做,結果就被一鍋端了。
所以他有恃無恐,自己可以透過尿檢。
“我就是路過的,我沒參與這裡任何事情,快讓我走!”
高大的男子一意孤行,甚至有跟警員對抗的意思。
在場的人幾乎都不認識,但心裡都有答案,那就是來別墅裡面吸食毒蟲新帶來的綠天使。
“你不用狡辯,或者爭論。”
我直接出來平事,對付這種有小聰明的人,我倒是很有經驗的。
“你特麼是誰?法官嗎?我就是一個路人,進來借個廁所就被你們抓了,太冤枉了。”
男子更加囂張,因為他的確沒有觸碰綠天使。
我不慌不忙地舉起男子的手,把他的雙手掌印都打了模,待會要來打臉用的。
“先生,你現在不否認這是你的掌印吧!”
我指著拓印紙的手印說,這就是他無法反駁的證據,當然外行人是不知道的。
“你特麼不是直接摁了我的掌印嗎?廢話一堆!”
男子繼續囂張,但不知道自己已經跌入了我設好的陷阱裡。
“樓上就有今晚收到的現金,現金上面會有交易雙方的掌紋和dna,所以我現在優先對比你的掌紋,以及上面現金的掌紋。”
我高舉著拓印紙的掌紋,接下里該輪到我囂張了。
“要是上面的現金裡沒有你的掌紋或dna,那是我們冤枉好人了。
但要是結果相反,我們的警員就可以以妨礙公務和惡意拘捕來起訴你,到時候就要多關幾年了。”
說完話,我就轉身要到樓上了,我很有自信可以在上面那堆賬款裡,找到這個氣焰囂張男人的資訊。
結果我還沒有挪動腳步,那個男的直接哭了出來,畢竟他無法再狡辯上面的現金跟自己的關係。
剛才裝了那麼大的逼,現在被人一個巴掌打疼了臉,男子無法再反駁,還乞求我們這邊不要再起訴他其他罪名,他願意戴罪立功。
別墅外面都是警車,參與這次派對的人要分兩次才能送完。
而主持這次癮品派對的毒蟲,也在爭取寬大處理。
“我…我,真的…,的不知道,這東西…是來自…哪裡的?”
毒蟲居然結巴了,跟在監控錄影裡的表現完全不一樣,他剛才應答的時候非常流暢。
原來毒蟲吸食癮品多年,造成了自己一個後遺症,那就是在沒有癮品的情況,自己說話容易結巴。
他剛才吸食的綠天使已經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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