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葬禮上還是緬懷死者的好!
有什麼話,等葬禮後再說吧!”
英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直接走向丁氏夫婦,說著那重複無數次的話,安慰著死者的家屬。
而丁氏夫婦是帶著感恩的表情,跟英叔說話,畢竟這樣高超的屍體修復技術,真的讓人歎為觀止。
棺木上面還有一層玻璃,所以可以看到丁小芳的臉,屍斑什麼的都被掩飾了。
最關鍵的是,原本浮腫發白的屍體,竟然恢復了死者最近自然的樣子了,丁小芳現在好像就是睡美人一樣安詳。
葬禮過後,英叔先離開了,畢竟找他修復屍體的人太多了,所以我無法在葬禮後第一時間得知其他事情。
次日下午,藉著工作的機會,我又來到了英叔所在的醫院,想要知道在我和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英叔,我進來了!”
我推開停屍間的門,探頭進去一看。
但我的面前,卻出現了一個掉了半個腦袋的中年男人,他跟我面對面。
接著他直接穿過我的身體,消失得很徹底,又是它們。
“慢慢習慣就好了,我一開始也會被它們煩到。”
英叔推著一個擔架床出來,他又完成了一個單子。
英叔掀開了白布下的屍體,樣子就是剛才那個跟我面對面的中年人。
但這次出現,他的腦袋是完整的,也畫好了妝容。
“是前天出車禍的死者,他不戴頭盔騎摩托車,結果撞在一棵樹上,半個腦袋掉了。
我花了半天的時間去縫合頭顱。”
英叔非常淡定看著自己的作品,這是他的工作,又是請求。
英叔給我搬來一張椅子,他自顧自抽起煙來了。
“英叔,我想問一下,關於我們之間的共同點,你說自己也可以看到一些肉眼不可見的東西。”
我不想拐彎抹角,想要看看英叔到底知道多少內幕。
或者他知道的更多!
英叔臉上又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他繼續把煙給抽完,伸個懶腰才打算問答我的問題。
“我知道這種事情是很不可思議,但它們是真的存在。
別把我當做所謂的信徒,我只是在接受事實而已。”
英叔走到保溫杯面前,喝了一點,潤潤嗓子才好說後面的故事。
英叔年輕的時候,曾經在南美給軍閥當僱傭兵,他們幫著軍閥對付當地的原始部落,一個非常崇拜自然的部落。
在一次行動中,英叔所在的小隊遭遇埋伏,只有四個戰友跟自己活了下來。
英叔他們被關在雨林之中,直到部落裡面的巫師出場,對他們做了慘無人道的事情。
分別從他們五個身上奪取了一部分器官,而且是在不打任何麻醉下進行的。
英叔被摘掉了一個腎臟,另一個腎臟險些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