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別讓他們再害人了!”
女人在我面前嗚嗚咽咽的,但我卻無法理解是怎麼回事。
接著我看到了一個正在製造玻璃瓶的車間,看到了一塊提示板,上面赫然寫著“消防責任人——劉康誠。”
最後出現的字樣是“大興玻璃製造廠”。
“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快阻止他們!”
渾身是傷的女人,下跪懇求我,但她無法反饋準確的資訊給我。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居然在醫院裡,自己換上了病服。
“你總算是醒了,我還以為我們要找個新的法醫了!”
尚詩雨又出現在我面前,語氣竟然破天荒有了擔憂。
但我看不清楚她的樣子,耳朵也有耳鳴,身子感覺特別沉重。
尚詩雨給我解釋了來龍去脈,原來是我昏到在證物房的地上。
剛好尚詩雨過來給我送咖啡,才把我送到醫院,醫院檢查一下,說我處於一種迷幻的狀態,透過輸液才終於擺脫出來。
我一開始想不起自己昏迷前最後乾的事情,好在我們法醫這一行會做筆錄,時刻記錄關鍵的資訊,反饋給其他人。
我是聞到了古龍水才出現迷幻的狀態,而且花粉顆粒附著異物。
“馬上把那兩瓶古龍水送去化驗!”
我有氣無力地說著,身體明顯支撐不住我。
“放心吧,今天下午會有結果的,昌哥他們已經優先化驗裡面的東西。”
尚詩雨透過我的筆錄,非常準確地把兩瓶古龍水送去化驗。
怪不得她可以那麼年輕當上刑偵隊長,真的是行動迅速和目標準確。
接著尚詩雨掏出了一部平板電腦,裡面有她跟黃敏擷取的畫面。
在頭皮被偷的那天晚上,中央空調所有樓層的輸送管都調查過來了,果然有發現。
在五樓的輸送管旁邊,停靠一輛用白布籠罩的手推車,上放著清潔用的東西,唯獨下面被白布裹得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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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手推車不是清潔阿姨之前用的那一輛,而是臨時工董世樂自己帶來的。
影片裡顯示,董世樂從自己的車上取下這輛裹著白布的手推車,它就靠在五樓的輸送管旁邊,形成了一個盲區。
而石墨粉也顯示,被偷四樓輸送管裡的痕跡,都是五樓的輸送管開始和結束的。
我瞬間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那個幼童一直躲在白布裹著的手推車裡。
然後藉著監控被遮蔽的時間,幼童擰開了輸送管的蓋子,進入四樓的證物房偷那塊頭皮。
影片最後顯示,在我和尚詩雨到達鑑定科之前,臨時工董世樂又把那輛白布裹著的手推車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