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面的時候，許心茹悄悄拿起對方的外套，並沒有走進洗衣房，而是進入格物間，將外套拿到鼻尖處輕輕嗅了嗅，恍惚間像明白了什麼事情。臉上帶著笑容點頭。
幾日後，西郊餐廳。
“程瑋，事情考慮好了沒有？”顧蕭一手端起桌前咖啡杯的手柄，輕輕啜了一口道。
“考慮得差不多了。”
“合同什麼時候籤？”顧蕭沒有抬眼看對方。
“這麼快就要籤合同嗎？”
“程瑋，你我都是老同學了。”顧蕭說著放下手中的杯子。
“說句實在話，就算以後你與我們簽訂合作協議，股權你仍舊佔大部分，完全不用擔心虧損的事。下一步的計劃，我們還要決定入駐到曠海市。這樣的好機會，老同學可不要錯過喲！”顧蕭臉上全然是笑容。
“好吧！”程瑋咬咬牙，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對方提到的讓自己入駐，難免有種將自己努力下的成果拱手讓人的意味。
顧蕭若無其事地靠在椅子上，把頭偏向窗外，指指不遠處停靠在路邊的私家車。
“你難道一直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
“門口不遠處那輛車。”
“有什麼奇怪的？”
“車是沒什麼可奇怪的。關鍵是車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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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還是不明白。”
“我再提醒你一句，那輛車從我們進來時候，就已經跟了很久。你最親近的人，已經不再信任你，要不然也不會派人盯著咱們。”
“你說的是……”
“誒，還是我那句話，不要說出來。心裡有數，該怎麼做靠你自己。”顧蕭擺手阻止對方說下去。
“好，謝謝你提醒。”程瑋臉上由先前的和悅逐漸變得陰沉。
“好了，別多想。咱們今天的話就聊到這裡，我也這不耽誤程總你的工作。正好順路回家，我送你一程。”
“不必了。”
程瑋提前起身離開餐廳。
不遠處，一架相機將這一切定格了下來。
虹別墅
黑衣中年人將照片遞到許心茹手中：“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
許心茹接過照片，對準照片稍微翻閱了一遍，淡淡地道：“果然是他！我知道了。這次麻煩了你們，本來也不想讓你們替我辦這件事。”
幾個人輕輕鞠躬道別。
本來，許心茹也不想透過這種方式去探查程瑋去了哪裡，可是，他的一些舉動，讓自己不得已只能走到這一步。夫妻之間不該是坦誠相待嗎？想到此間，許心茹不由得再次握緊手中的照片。
奧迪停靠在一間老式出租屋前。
顧蕭走下車，敲開了明娜家的門。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明娜正好在家休息。
顧蕭走進屋，也沒有管對方的情緒如何。朝著四周稍微望了一圈，聲音很輕：“家中沒有其他人在嗎？”
“明浩出去了。”
顧蕭點點頭，笑道：“明娜，你收拾一下東西。把需要的都帶上。”
顧蕭的話讓明娜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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