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人悠然的說道。他心裡也有一千個疑問,何人能操縱死去的屍體?而且還可以用屍體使用死人本人之前的力量?自問他做不到。他心中也是擔心起來,那飛刀來得也太詭異,泰山斧本人絲毫沒有反應就被屠戮,那少年卻能輕易躲過,少年實在是深不可測。
“除了你誰還有本事操縱死人!”
花子榮也看得出匡霸已經死了,是人操縱了他的屍體,橫殺了血刀堂的二位堂主。雖然他不怕因此惹到血刀堂,但是如此可謂是殺人滅口,一定有陰謀。不管突然殺出的血刀堂飛刀的是什麼人,這裡能操縱他人身體的人,只有黃師傅一人。
“孤陋寡聞,天下勝過我黃老道的數之不盡,能如此操縱屍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黃師傅看花子榮越說越激動,也不怕他,只感到這南嶺花刀真是浪得虛名,很是可笑。
“若不是你,還能有誰?”
花子榮鄰座的一個賊眉鼠臉的傢伙也起來質問道。這人天下是真沒幾人認識,但是名聲很響,是被朝廷九門府通緝的獨行大盜短毛鼠,他這副長相也真對得起九門府給他起的外號。
“這個問題問得好,若不是你還能有誰?”
少年也是覺得黃道人被冤枉不夠熱鬧,湊合著添油加醋!
“就是你!”
黃道人也不想爭辯,直看著少年說道,
“我們這裡的幾個人什麼能力我都清楚,只有你是什麼來頭,有什麼本事我不知道,要這裡誰有那個本事操縱匡霸的屍體殺人,只能是你!”
“黃師傅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個耍戲法的生意人,我可是沒有那個能耐!”
少年很驚訝地辯解道。同時他抬起右手來,用一塊白布在手上一揮,那隻鸚鵡又出現,在他手上變出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鸚鵡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不停地大聲叫著。
“是誰?”
黃師傅突然站起來,拔出他的桃柳劍,直接敲碎桃木偽裝,露出薄如蟬翼的冰寒劍鋒來,無處所指,轉著圈地大聲問道。
“什——”花子榮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才說出個什字來,選單版上的黑色令牌倒飛回去,那七柄飛刀像是憤怒的黃蜂一樣在酒館內亂飛,幾乎在瞬間同時紮在花子榮、短毛鼠,還有北海海皇、長河長事、石島島頭、黃泥岡高教頭、還有一個看來是外域來的一個不知名的大漢脖子上的命脈上,這幾人瞬時斃命,除了花子榮,其他人臉上連反應的神色都沒有。
這幾個人無聲地倒下去,頓時酒館裡一片平靜,只剩下少年,溫酒小二,酒館掌櫃,黃師傅,還有飛龍莊已經嚇破膽,不知所措的少主人和他師傅已經狂刀在手的狂刀宗煉;還有西角落裡一個似乎喝得大醉,從少年進來開始,自始至終都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睡著了、蓋著彩色大衣的青年男人。
男人睡相實在是難看,口水從他嘴角里流出來,躺了一桌,煞是噁心。
黑色屠魔令飛出酒館之既,突然猛轉方向朝著少年打來,那睡著的男人突然醒過來,一個瞬身到少年身邊,一把抓住了那令牌,猛地一下拍在少年的金塊上,令牌嵌入金塊裡。
他把金塊一起抓起來,扔回自己的酒桌上,然後對著少年說道“小兄弟,你的生意我接了!”
“可以,可以,來者不拒!不過——”少年指著金子說道,“做完了這趟生意金子才歸你哦!”
少年伸出去的手變出白布來,一揮,那鸚鵡變成了一隻鷂鷹,猛地竄出酒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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