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的,這完全不是一場夢。
只是人們對於絕對實力表現出來的恐懼,往往讓他們與野獸毫無區別,所以即使是這些軍官看上去也如同膽小的人表現得一樣。
少之子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說謊,因為極端恐懼,人們往往會不自覺的說謊,這也是一種自我拯救的偽裝,儘管大多數時候這樣的偽裝毫無作用。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少之子於是問道,
“還有其他三個營區,他們才是指揮那些流動戰士殺人的人嗎?”
“千真萬確!”年紀最大的團長大人回答道,
“我們這裡真的從來沒有來過什麼流浪戰士,要想進入我們營地,需要闖過許多關卡,徹底的核實身份!”
聽他這麼說,少之子倒是同意,他進這裡之前,確實遇到了許多麻煩。
“那好吧,我相信你們!”於是少之子肯定地說道。
接著少之子又跟他們提出來同樣的要求,故意恐嚇他們一樣,用堅決地語氣對他們說道:
“你們幾個互相決定一下,誰帶我去別的營地,其他人就跟這營地的所有人一樣,成為樹林的營養吧!”
聽到少之子這麼說,四個團長同時心中一涼,他們不會懷疑眼前的大神有那樣的能力。
他們四個計較了一會兒,畢竟都是長官級別的人物,還算是文明,經過一致同意,瞬間就打成而一團。
不過因為都受了重傷,也打不出什麼花樣,打來打去搞得氣喘吁吁,倒是誰也沒有打倒誰。
因為被機器戰士重傷都沒有力氣,誰也打不死誰了,看這樣下去,只怕是他們有人先被耗死才會有結果。
於是少之子給他們想了辦法,對他們說道:
“古人就已經發明可石頭剪刀布的文明比賽方式決定難以解決的爭端,為什麼你們不試一試呢?”
既然大神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能照辦,於是合計了一下,立即就第一次划拳。
因為四個人的緣故,他們決定手心手背地玩,誰跟其他三人不一樣,那麼就淘汰誰。
少之子作為一個裁判,很認可他們的的方式。
三人立即同時伸出手掌,倒是兩人手心兩人手背,於是少之子決定手心獲勝,手一揮,兩個伸出手背的人消失在另外兩個人面前。
少之子現在甚至都不想記住這些人的特徵,在他眼裡也不過僅僅是些人而已。
接下來那兩個傢伙剪刀石頭布,只是一輪一個剪刀一個布,顯然布的輸了。但是作為裁判少之子讓他們再玩兩次,所謂三局兩勝,才算公平。
不過出布的那傢伙似乎有點問題,他每一局都出布,結果顯而易見地輸了,認賭服輸,少之子也遵守規則,一下子把那人抹除了,便只剩下最後一個團長。
可憐這團長受傷好重,生生地被機器戰士挑斷了腳上的韌帶,已經無法站立。
這樣也確實不算是殺人,少之子也不能責怪什麼。這時候少之子倒是有點後悔將那機器戰士抹除,倒是還可以用一用的。
少之子用手一指那軍官,完全的恢復之能便灌滿了他的身體,不一會兒他便重傷恢復。不過儘管恢復了,他也還是不敢站立起來,依舊跪著。
“現在你帶我去其他的營地吧!”
少之子對他這麼說,而且還丟了一把傳送槍在他的面前。
那軍官非常懂事,立即就站起來,用傳送槍開啟了去另外一個營地的傳送門。
少之子走進那傳送門,傳送門立即就關上了,只留下那軍官一愣,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
是的他很幸運,贏了得了給少之子帶路的榮耀。
然而少之子可不是什麼善良的傢伙,他現在已經處於一種毀滅之神的狀態,他完全不介意將一個人留在一片原始的樹林中等死。
少之子與傳送門一起消失,軍官一愣,好在自己手上還有傳送槍,可是當他想開啟另一個傳送門的時候,才發現傳送槍已經沒有了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