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一張發黃的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同一個名字,吉布斯探長並沒有覺得怎樣。
他想這不過是某個精神錯亂的傢伙,或者是哪個閒的無聊的人的惡作劇,也沒有多想這紙上這個名字對寫下這名字的人意味著什麼。
吉布斯探長翻到第二張紙,同樣紙張發黃,不需要什麼專業眼光也能看得出,這張紙同第一張一樣有了些年代。上面同樣也只是用各種顏色的筆寫下了同一個名字:葉天明。
吉布斯有些驚訝,他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他不是個喜歡輕易下結論的人,於是他很快的翻過了下一張。
下一張上同樣只是密密麻麻寫滿了一個名字,繼續往下,接下來的十幾張紙上都同樣寫著一個名字。
這足以讓吉布斯探長震驚了,因為每張紙的腐蝕程度都不太一樣。根據他自己的見識,這些紙張的年代起碼相隔了幾百年。甚至最後一張紙好像就是昨天才寫下一樣,墨跡彷彿都沒有幹。
吉布斯再細看,雖然每張名字都不一樣,只有姓氏都是葉,但吉布斯探長竟然發現寫下這些名字的筆跡都是同一個人的。
這已經不只讓吉布斯探長震驚了。
他希望能再找出一點什麼線索來,但是除了這些寫著相同姓氏,不同名字大小不同的紙,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他又不是專業的鑑定人員,除了發現筆跡相同之外,也發現不了什麼其他的東西。
就在吉布斯探長不停地翻看那些名字,也沒有想到一個認識的人,突然電話響起來,這嚇了他一跳。原來是警長boss的電話,中城中的幸福小鎮發現了一具軀體,需要他帶著手下去檢視。
警長boss大人的命令自然刻不容緩,他放下手中的機密檔案,將檔案鎖進桌子的抽屜裡,然後拿起證件配槍,在門口拿上外套,走出辦公室。
他親自挑選的三個得力手下,精通各種現代科技,只需憑一個電話號碼就能完美定位一個人所在的高階探員吳麥;善於分析現場痕跡,根據現場痕跡幾乎能還原整個現場的高階探員莫奈;最後還有高階分析師,能根據蛛絲馬跡之間的連結,重構整個事件的高階女探員艾瑪。
吳麥和莫奈正在爭論犯罪的人是不是都是被惡魔附身,或者靈魂已經被惡魔玷汙。他們都是不信教,沒有什麼信仰的人,有這樣的爭論似乎很不正常。
但是這兩個傢伙的談話有過正常的時候嗎?昨天他們還在議論一隻螞蟻怎麼才能跨過一條它永遠無法跨過的小河。
看見boss走出辦公室向他們走過來,吳麥立即提高了聲音,問道:
“boss,你覺得那些突發犯罪的傢伙們是不是被惡魔附體了?”
“我看你們是閒的太無聊了,”吉布斯探長一臉嚴肅地說道,“收拾裝備,中城幸福小鎮。”
“新案子嗎,boss?”莫奈問道。
不過boss沒有回答他,已經走出了大門。
“動作快點,你們跟不上boss又要被他黑臉了。”艾瑪已經準備好全部的裝備,跟了上去,不忘了回頭酸他們兩個傢伙。
“你們等等我啊,這不公平,每次我都要拿最多的裝備!”最後走的吳麥在後面叫道,可是沒有人等他。
到中城幸福小鎮只用了半個小時的車程,這小鎮似乎有某種特權,有一條專門通往這小鎮一個紅燈也沒有的專用車道、這真是讓人羨慕,光是這條專用車道就讓人想要住在這裡了。
到了目的地,才一下車,便有四個打扮得體,看上去是完全的家庭主婦的女人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畫了濃妝,把頭髮染成紫色的女人樣子焦急地對探長吉布斯說道:
“我們這街區自從我住進來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犯罪事件,連個小偷都沒有,更別說殺人案了,這次發生這樣的慘案,真是讓人擔心,我覺得我們這小鎮也被惡魔侵入了!”
“別瘋了迷信狂,”另一個黑髮女人撅著嘴,看上去很高傲的樣子,就像是隻剛剛下蛋的母雞一樣對那紫色頭髮的女人說道,
“一定是阿芒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引得人的報復。你看阿芒那樣的人,不像是什麼獲得大量遺產的貴人,卻從來沒見過他工作,肯定是幹著什麼黑暗的勾當,要不然怎麼能住進幸福小鎮來。”
“別血口噴人,阿芒一直是個很好的人,從來都是紳士的模樣,比起有的人家的男人,簡直就是紳士與流氓的區別。”另一個黑髮女人說道。
聽到這女人這麼諷刺自己,說人壞話的黑髮女人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她不爭氣的男人正應了流氓的話,只是披著件睡袍,穿著紅色內褲就站在家門口看戲,還不時像她們揮手,彷彿是希望她們注意自己一樣。
看到自家男人這個樣子,黑髮女人更加氣憤,二話不說便轉身,向著自己男人走去。
“真是個賤人!”指責那女人的黑髮女人一臉鄙夷地嘲諷道。
吉布斯探長看這幾個嘰喳不休的女人,頭都大了,他對女人們說要是知道什麼線索便找莫奈探員,接著指了指莫奈,便向著案發現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