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牽著她往廚房走,“快吃飯,吃完飯我帶你去看大哥昨天抓的兔子。”
兔子!
迫不及待的跟上付子夏的小步子,陶予歡一眼就看見了,那隻已經開始打洞的雜毛兔子。
它刨土刨的好快啊!
兩隻前腿撲騰撲騰的,不一會兒就刨出了一推土。
陶予歡覺得好生稀奇。
“吃飯了。”
陶予歡喝著粥,吃了一塊酸的掉牙的酸菜,呲牙咧嘴的說:“我決定了,這兔子就叫啊秋。”
啊秋!?
付蘭問她要不要換一個,她不願意,便只好隨她。
吃過早飯,磨了付蘭好一會兒,付蘭才答應帶她去地裡。
付蘭找了一身她的衣服讓陶予歡換上,倒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付子秋回到家,見沒人,看看鐮刀籮筐都不在,便拿上扁擔和繩子,直接去了地裡。
這幾天,那塊地的豆子也該收了。
等到地裡的時候,就看見平時最聒噪的那個,正坐在田埂上,安安分分捆豆子。
雖說速度慢了點,但還是捆得整整齊齊。
嗯,應該說是,異常整齊!
就像是,將豆槓一根一根理好,仔細捆好後,再打上好看的結。
陶予歡坐在田埂上,注意到背後投來的視線,尋了一個恰好的時機,回頭看向付黑臉,就是揚起笑臉使勁笑,見人轉過身後,才繼續忙活自己的。
嘿嘿,她明明感受到了付黑臉的不自在。
她決定了,對付付黑臉,就是要剛柔並濟。
敢扔她,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呵,還治不了你了!
“爺,我先挑回去一擔。”
老爺子點點頭,“少挑一些,待會我和你爹還能挑幾擔。”
子秋爹直起腰。
“子秋,擔子少壓上一些,我割完就和你一起挑。”
“知道了,我先挑幾趟回去。”
“好嘞。”
陶予歡撇撇嘴,有些不滿。
原來付黑臉不是話一直那麼少。
一直忙活到傍晚,一家人才將豆子全部搬了回去,就連陶予歡和付子夏,手上都抱了兩捆。
一回到家,陶予歡就眼尖的看見籠子旁邊的草,手都沒來得及洗,就跑過去抓了一把草喂小兔子。
“啊秋,快吃!”
付子秋路過的時候,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