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錢程甚是無語,這倆人絕對犯衝,不知道白小姐知曉對方其實是女子,會是什麼反應。
想著一邊從袋子裡悄悄咪咪的掏出一把堅果,當個隱形的吃瓜群眾。
小姑娘卻是一點就炸,咋咋呼呼道:“你說誰是小孩子?”
“誰應說誰唄。”
白晚吟只覺得氣急,“你才是小孩子,你別走,你給我回來說清楚。”
云溪故意做了一個鬼臉,氣她,“就不回。”
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她倆,絕對犯衝!
明明幾次都是救了人,卻還遭人記恨,好人不好當啊。
見這人不聽自己的,白晚吟腦子發懵,提著裙子跑了幾步,一把抓住“小少年”的手,氣鼓鼓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云溪看著這隻緊緊抓著自己的小手,不禁戲謔道:“白小姐,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說完,還朝著白晚吟挑挑眉,然後毫不避諱的把目光放在對方手上,欠揍得不行。
旁邊的錢程,實在無語,又偷了一把小餅乾。
唉,女人之間的戰爭,看不懂。
一邊啃還一邊想,好欠呀,真想把妞妞這樣子畫下來,給雲揚和雲朗那倆小子看看。
白晚吟簡直氣得不行,“登徒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這登徒子竟然敢挑釁她,實在太討厭了。
云溪不在意的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瞪了一眼偷吃的錢程,進了製藥房,今天要出去實地考察,得收拾收拾多帶一些藥材出去。
被逮住的錢程,笑眯眯的放下袋子,也進了製藥房。
“晚吟,你……”
顧淵想說什麼,想了想還是沒說,嘆了一口氣,就進了製藥房。
見顧淵哥哥也不理自己了,白晚吟更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半晌,才彆扭的幫著取藥材,收拾東西,不過看云溪還是很不順眼。
看著白晚吟也忙前忙後的忙了半天,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顧淵的臉色才算是有些放晴。
瞧著跑來跑去,累得面色有些緋紅的少女,顧淵安排小福子,讓廚娘把昨日買好的吃食做了。
午飯,白晚吟單獨在一間屋子裡吃,桌上全是她愛吃的,吃得她滿嘴流油。
還有兩罐果汁,一道沒見過的菜,一看就知道是登徒子的手筆。
吃完飯,心情算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