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柔這幾天有些擔驚受怕。
那天在女廁被孫四平教訓，鬧得太大，她怕果果報復。
小心翼翼地度過幾天，果果每天正常上下學，並沒來找她麻煩，讓她一點點地鬆口氣。
這一天，剛放學，她收拾了書包向外走，剛走出教學樓，就被果果帶人圍住了。
“凌……凌昀……”
程柔抓住書包袋，笑得很牽強。
“你還認識我啊。”
果果懶洋洋地靠著牆壁，白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
書包隨意的背在身後，要掉不掉，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痞。
邁著包裹在黑色校服西褲的大長腿，他走到程柔面前，懶洋洋地開口：“你欺負我妹妹？”
果果和花花長得很像，同樣精緻的面容，卻有著不同的感覺。
若凌曦是溫婉可人，凌昀就是俊美凌厲。
程柔從未這麼近距離和他接觸過，俊美得令她心跳加快，呆呆地捨不得移開眼。
果果雙眼輕眯，淡淡的不耐從眸中閃過。
旁邊的跟班馬上說：
“我家老大和你說話呢！你聾了？”
程柔猛地回神，委屈地質問：
“我沒有欺負她，你們找錯人了。”
果果雙手插兜，嗤笑一聲：“我來找你，已經有足夠的證據，你別裝了。”
“凌曦是我妹妹，你欺負人都敢欺負到她頭上，真是長能耐了啊。”
程柔咬著下唇，瞳孔緊縮，笑得牽強：
“我沒有。”
果果加重了語氣：
“少裝了，不是你帶著人把我妹妹堵在廁所的時候了？”
程柔知道自己躲不過，眨了眨眼睛，淚水說來就來，沾溼了睫毛，表情無辜又可憐，“這裡面有誤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