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哼，你啊，就是太老實了，難道你想看他安安穩穩回到家，咱們哥倆被抓去坐牢？放心吧，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哥哥我背後有人一定讓咱們過上好日子。”
豹子嘴上不斷感恩戴德，看向沉睡的小胖子，垂下眼簾，掩飾住內心的真實情緒。
……
“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你們來個人幫我把作業送到辦公室。”
作業和卷子加在一起太多，戴老師一個人拿不完。
“老師，我們幫你。”姜皎抓著沐瑤起身，走了過去。
沐瑤：“……”其實我還有點別的事。
姜皎：“……”不，你沒事，你願意為老師服務。
沐瑤被拉著姜皎上講臺，認命地拿起一份卷子，跟在戴老師的身後。
辦公室裡，人並不多。
戴老師指著自己的辦公桌，“放到那兒就行了，謝謝你們。”
“不客氣。”姜皎推了推眼鏡，突然說，“老師，藝術課必須上嗎？”
戴老師剛把卷子放下，聞言抬頭，“不想上了？”
姜皎也沒瞞著，大大方方地點頭，“感覺有點浪費時間。”
沐瑤皺眉，覺得室友說的太直接，搶先補充：“雲老師講的很好，只是不太適合生物競賽。”
能看出雲老師的繪畫功底很好，不管什麼，簡單幾筆都能畫出神韻。
可這是生物競賽，不是學習繪畫藝術，沐瑤並不覺得這樣的課程存在有意義。
顯然姜皎也是這麼覺得的，只是這孩子說話太直，也不怕得罪人。
還好戴老師很溫和，能理解孩子們的意思。
他嘆口氣：“這藝術課出現之前，我已經向校方申請，不想要這門課程，可是校方覺得你們太辛苦，需要有不一樣的東西陶冶情操，所以……”
他沒接著說，可大家聽明白了，藝術課就是這麼應運而生。
“太過分了，這一點都沒徵求我們的意見，我們是來比賽的，又不是幹別的，校方的這份決定一點都不靠譜。”
姜皎氣鼓鼓地說著。
沐瑤這次到沒攔著，而是點了點頭，“戴老師，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改變校方的主意？距離考試的時間越來越近……”
“我的課程真這麼無聊？”一道冷淡的女聲響起。
三人馬上回頭，只見雲老師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戴老師緊張地站起身，無措地搓了搓手指，“你誤會了，我們沒這個意思。”
“我已經把你們的對話全聽見了，既然不喜歡我的課，可以直接申請。”
雲老師板著臉，看不出喜怒。
可正常人聽到自己的學生在背後不想上自己的課，總是要生氣吧。
姜皎明顯有些心虛，只有雲染卿表情一成不變，淡然地回望著雲老師。
“雲老師，你的課很好，若不是在準備競賽期間，我一定很榮幸跟你學習繪畫。只是考試一天天地逼近，我們每天都在發愁複習的時間不夠，學校單方面的為我們增加別的課程，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種壓力，並不是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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