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工資也不高啊，滇南軍區的人會不會好一點？”
“他們和我們差不多，你還記得白小龐嗎？他雖然是師長的警衛員，可級別在那兒擺著呢，一個月也就九百多塊錢。”
那人說著賺的少，生活不容易。
沐瑤卻沒認真聽了，眉頭微微蹙著，陷入某種沉思。
馮墨看出她走神，非常默契地將話題接了過去，不會讓警察受到忽視。
等回到賓館，馮墨問道：“怎麼突然對他們的工資好奇了？”
“我今天在書店看到白小龐了，他買了很多少年讀物，還有幾盤磁帶。”
“那怎麼了？人家買書很正常啊。”
“可以說正常，也可以說不正常。”沐瑤搖搖頭，“他要是隻買一兩本書，也許我不會關注。可他足足買了十多本，還是那種一看就很貴的書，磁帶更不用我多說了，一臺錄音機要多少錢？他的工資又有多少，不用往家裡匯錢？”
像沐建翔再不好，奶奶還活著那時候，也會把工資的大部分收入匯回老家。
也只有這幾年，他漲工資沒和家裡說，偷偷攢下不少錢，可也只買了一個收音機，捨不得買錄音機。
馮墨皺眉，“的確挺奇怪的，可沒準他家裡條件好，不用往回帶呢？”
“不可能，他的衣服鞋子磨得變了形，外套也洗得褪色，要是真家裡條件好，不可能捨不得換新的。”
沐瑤記憶力超群，觀察的又細緻，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也有可能他就喜歡這些，賺來的錢不想攢下，就想買這些東西回去收藏。”
上輩子後來月光族和收集癖的出現，重新整理了沐瑤的眼界，沒準白小龐恰好就是一個收集癖呢。
“什麼話都被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馮墨一攤手，“別想那麼多，沒準白小龐真的就是喜歡呢。比如我，以前窮的時候，只要有錢就都買醫書了，家裡那些書有好多都是絕版的好東西，給我一千塊錢我也不賣的。”
他最驕傲的就是這些藏品，還保護了馮氏家族傳承百年的醫書。
“是是，我也要向你學習，以後看到好的醫書都買回來。”
沐瑤沒開玩笑，她上輩子就真的這麼做了，將馮墨的收藏擴大了很多倍。
這一天的出行沒有任何危險，他們雖然沒有放鬆警惕，可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另一邊，凌千絕制定的嚴密計劃，給老k造成了巨大的麻煩，導致他的老巢徹底暴露，被滇南軍區掌握了確切的地點。
老k暴怒不已，在房間裡砸東西也沒法讓他平靜下來。
他一把拿起桌子上的鞭子，氣勢洶洶地衝到關著夏家父子的房間，一腳踢開門，二話不說衝著夏朝抽了過去。
啪。
“爸！”
夏北初目眥欲裂，想也不想地撲過去，一把擋住夏北初。
鞭子無情地抽在夏北初的後背上，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悶哼一聲。
夏朝身子霎那間涼了一大截，看著兒子後背上猙獰的傷痕，比鞭子抽在自己身上還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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