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成為您的徒弟的。”
沐瑤深吸一口氣，再開口，眼睛亮的驚人，全身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令她褪去剛剛的迷糊，亮眼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馮老一愣。
說實話，這個小丫頭雖然穿了鞋套，表現的很乖巧，他卻有些看不上凌千絕事事護著她的那股勁。
他想收徒弟，也要那種獨立的，有目標的。最不喜歡那種事事都要別人幫忙做決定，自己連點想法都沒有的。
那種孩子以後跟著他，也只是按照他教授的應用，連點變通都沒有。
現在，沐瑤表現出讓人亮眼的強大氣場，看起來特別有靈性，馮老下意識地對她投以關注。
不過，他這個人性子彆扭，就算看上了，也要說一些敲打的話：
“哼，想做我徒弟的人多了，小丫頭等著考試吧！要是考的不好，就算你哭鼻子，我也不搭理你！”
沐瑤笑了，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我一定會成為您最得意的關門弟子。”
“呦呵，好大的口氣。”馮老眼睛亮晶晶的，“小丫頭，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沐瑤：“……”擺後世芒果臺影響，這句話她真的想歪了。
鏘鏘鏘，又是三短一長的敲門聲響起。
馮老皺著眉看向門口，語氣不好的問凌千絕：“你還帶人來了？”
凌千絕搖頭，很中肯地來了一句：“是您自己招惹來的。”
馮老翻了一個白眼，“真討厭，當年要是知道你是這個德行，我一定把你塞回到你媽肚子裡。”
凌千絕耳聰目明，自然聽清楚他這句不大不小的抱怨。
上一秒還悠閒的男人，這一刻板著臉，周身透著一股寒徹人心的冷意，就連空氣的溫度都跟著降低了。
沐瑤敏銳發現他的不對勁，伸手抓住他的大手，緊緊的攥著，“怎麼了？”
凌千絕恍然回神，垂眸對上少女關切的眼神，冷硬的表情一點點融化，被她溫暖的小手包裹，漸漸從深淵中脫離，有了一絲鮮活。
“沒什麼。”他安撫地回捏她一下，力氣不大，“我們回去吧。”
“好。”沐瑤笑著點頭，既然他不想說，她體貼的沒有刨根問底。
馮老看得膩味，玩性從心底升起，抱著手臂，昂著下巴，“我讓你們走了嗎？”
沐瑤狐疑地扭頭，大眼迷茫地眨了眨，“不回去，難道馮老師要留我們吃飯嗎？”
“小丫頭，我還沒收你做徒弟呢，誰是你老師呀！別亂叫！”馮老咋咋呼呼地嚷嚷著，眼睛裡卻帶著笑意，顯然並不反感這個稱呼。
他認真打量著沐瑤，不得不承認，這個小丫頭長得很好看，面板又白又嫩，眼睛大大的，好似會說話，小巧的鼻尖下，如花瓣的唇。
除了年紀小了點，真的是哪裡都很好。
馮老又是滿意，又是患得患失。
這時候也顧不得扯皮了，讓保姆拿來一個果盤，塞到沐瑤懷裡，“去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隨後就抓住凌千絕的衣領，神神秘秘地往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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