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日對上這樣無動風聲裡帶著敵意的白朮,也是眉心微蹙。
眼前的男子,太過於風華,便是用絕世這樣的字眼來形容,都不及他的清貴絕雅。
若不是親眼見到了這樣的人,這樣的氣質,任是誰,都不會想到,世間還會有這樣好看的人。
宮日一時之間,瞧著有些許的怔愣,在這個人的面前,他竟然油然而生出一股子卑怯感,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也對,如若不是如此的優秀絕塵,又怎能被蘇合一眼看中?
她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在娛樂圈中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別的本事沒什麼長進,唯獨好相貌,看的太多。
白朮這個人,不論是容貌,還是才智,氣質,都堪稱一等一的絕色。
連她一個女子瞧了都心生嫉妒,同為男人,自然心中也會有比對。
白朮負手而立,姿容冠絕,他瞧著宮日,可不論他心中是何想法。
“若是沒事,就回去吧!”
若是沒事,就回去吧,他看見他,心裡添堵。
“等等”
宮日喚住正要離去的白朮,“在下是郡主的朋友,昨日和郡主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今日特地來拜訪,不知道兄臺是”
問他是誰?
白朮扭頭,鳳眸清淡,“本殿是她的未婚夫,她曾親口承認的。”
“本殿?你是,南國的七殿下?”
宮日也是個反應快的,對蘇合和白朮,以及權胤傾三人之間的關係,更是知道一些。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注意上這個女子。
能引起兩人爭奪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是帝都傳聞的那樣蠻橫胡鬧?
“正是!”
宮日聽了之後,突然笑了一聲,雖然很淺,但這裡很靜,聽的異常的清晰。
“殿下,你也說了,是曾經許諾過,你可能不知道,皇上已經下了旨,要給郡主選夫婿,並未提及,有意與南國聯姻之意,雖然熙朝沒有公主,但皇上和逝去的太后,對九華郡主的愛護,絲毫不比公主差,她這樣的人,不管是嫁給了誰,以後都會是幸福的,如此,只在乎她願不願。”
“她在休息,你可以回去了。”
白朮轉身,只是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誰說我在休息,剛起。”
府內,突然走出一妙齡女子,可不就是蘇合?
“郡主!”
宮日略略施了一禮,他那清淡的目光,還有意無意朝白朮所在的放心,看了一眼,疑是在挑釁。
白朮不屑的勾了勾唇,只是站在那,沒有說話。
“是你?”
蘇合瞧見宮日,有些詫異,按理說,她和他,也僅僅不過是一面之緣。
“嗯,昨日一見郡主,覺得甚是投緣,所以今日,便來府內叨饒了,郡主不會怪罪吧?”
怪罪倒是不會,只是這個甚是投緣?
蘇合有些僵硬,他昨日,可是對著百里凌絕發的那些詔令,說要娶她。
這個甚是投緣,是在說這個?
不過是見了一次面,都不瞭解,相親也不帶這麼快的。
只是,今日,他來找自己
蘇合看了看一旁的白朮,瞬間有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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