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外,前來打探的白朮,自然看到了兩人所謂的這種“恩愛”,他的丫頭啊,竟然這樣,瞧在眼裡,當真不是滋味。
毫不知情的二人還在繼續嘻戲著,蘇合坐在鞦韆架上,扭頭朝身後的權胤傾說著,“推高一點,推高一點……”
周遭,守著的侍衛侍女們,心下都是不可思議的,何時,有人敢這麼的對他們家主子?
而且還是大呼小叫的,一點也不成體統!
“對,就是這樣,可以再高一點……”
蘇合坐在鞦韆架子上,玩的不亦樂乎,儼然說早就忘記了白朮這麼一個人,活的沒心沒肺的。
院落外,白朮瞧著,走了,失魂落魄的。
他是在召喚了好幾次蘇合無果之後,這才離去的。
路上,拐道去了酒樓,儘管是易容後的他,也是身姿絕立,就是面相較為差強,不過,這不妨礙一眾女子為他的容顏傾倒。
“呵呵……”
突然一陣低低,迷人的笑聲傳來,他舉起手中的杯盞,一飲而盡,胸腔中似乎有無數的真情,被極力的壓制著,只能靠喝酒,來疏解。
“徒兒!”
鄔道人恰好在此處,瞧見了白朮這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因何喝酒?”
今日,他來此處,是特意尋徒弟來的,上次巧在此處見了人,所以今日,便來碰碰運氣。
“師尊!”
白朮起身,後又和他一起坐下。
“徒兒醉酒,為師還是第一次見。”
鄔道人坐下,卻只是要了一杯茶。
白朮是南國的七殿下,姿容絕世,身姿長秀。
本該是壯志凌雲的年紀,卻是被他斷言,此生活不過三十歲。
這其中的曲折,怕是也只有他這位知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