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這話沒有錯,若是想用聖物來治病,必然要經過契約主人的同意,還須得心甘情願的那種。
而他和權胤傾,想也知道,那關係崩塌到什麼程度。
再者,自己身體的事情,他不希望蘇合擔心。
“殿下,您”
饒是墨染再如何冷清木訥,他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小事情。
主子的病,已經多年了,病根一日不除,他就不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想練劍時練劍,想提氣的時候提氣,想飛簷走壁運功作法的時候,獨避一域。
主子武功卓絕,才華蓋世,驚採絕豔無人能及。
這樣的他,不該一直隱於暗中,名譽滿天下,才是他該得的。
可是他,卻絲毫的不以為意,貌似對什麼,都不在乎,無慾無求的。
縱然墨染跟了他那麼久,也不知道這位主子,心中想的究竟是什麼。
想要皇位麼?
南國國君親手奉上,他都不屑一顧,更何談自己去爭取,可是想要美人麼?
貌似,對那位蘇合郡主,是用了心的。
“好了,你退下吧!”
白朮輕聲咳了咳,俊美的容顏上,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虛弱到了骨子裡,但還帶著特有的頑決。
這就是白朮,他不願做的事情,即便是危及了自己的生命,也能泰然無畏。
“是。”
墨染俯首,告退。
白朮在他離開後,才繼續和蘇合溝通交流。
“丫頭,剛剛談了一點事情,耽誤了。”
“嗯。”
蘇合點點頭,表示瞭解,畢竟他是日理萬機的人,可不比自己,終日窮極無聊,就養些花草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