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如影,白朮眼疾手快,及時的制住了她。
清瘦修長的手腕緊緊扣住她的,白朮食指一個微動,掰開她的五指,將她指間的利刃給塞了回去,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就連對面的權胤傾也被他這一動作給驚詫住了,剛剛那是何等疾快的速度,一閃而過,都能看得到殘影。
白朮,他究竟是何人?
南國的七殿下,這麼多年來隱藏的如此之深……
“丫頭,這筆賬,本殿給你記著!”
“……”
蘇合看著他,委屈巴巴的。
小可憐的模樣,瞧的人心都要化掉了,但白朮就裝作沒看見,很顯然,在生她的氣。
“王爺,看到丫頭因你受傷,你心裡當真歡愉麼?”
白朮牽住蘇合的手指,死命扣住,也不管她吃痛的小眼神。
“心悅一個人,是要衷心的希望她能過的幸福快樂,而不是傷害她,摧毀她所鍾愛的一切。”
白朮在影射什麼,他們都是聰明人,心知肚明。
權胤傾深深瞧了他們倆兒一眼,最後,冷酷冰寒的眸光在蘇合和白朮二人十指相扣那處凝視了好一會兒,隨即一聲沒吭的轉身離開。
權胤傾走後,蘇合以為安全了,連忙鬆了一口氣。
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她好累的。
可才舒出一口氣沒多久,蘇合就覺得自己仿若被置入萬年的寒潭冰窖一般,凍的徹底。
額,是白朮。
他周身的低氣壓,分分鐘可以凍死人好麼?
蘇合的手還在被他牽著,她只覺得,胳膊肘以下,都是冰寒麻木沒有知覺的。
蘇合有些怕怕的,但她還是勇敢的,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戳了戳白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