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相聽了洛忘機的話,沉默了。自己曾經一手調教出的女兒,怎麼會?
“義父,她說她來自異時空,這會不會?”
“荒謬,忘機,這種無稽之談,你也信?”邢相當即就厲聲呵斥,“既然她不是我的女兒,那我們做什麼,也無需顧慮她。”
“義父!”
“義父,我,我剛剛抱了她,她耳朵後面,有一顆跟笙兒妹妹一模一樣的斑點痣。”
洛忘機敢肯定,和他交談的那個人,不是他的笙兒,但身體上的標誌,又該怎麼解釋?
他和笙兒兩情相悅,又是自小一起長大,對彼此,怎麼可能不熟悉?
也許一句兩句話看不出來,但只要獨處片刻,就能瞧出端倪,察覺出異樣。
“忘機,古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權胤傾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唯有一搏,你我才有活路。”
“不管她是不是笙兒,你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護住自己想要護住的人。”
他,邢相,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不過短短數月,就從通敵的罪臣,到此時的庶民,這心路歷程,若是一般人,肯定承受不住。
自然,邢相能做到那麼高的權位,也非一般人。
洛忘機沉默了半響兒,這才點頭,“義父,孩兒,明白了!”
作為男子,只有征服了天下,守得住權勢,才能奪得美人。
權胤傾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蘇合自此,算是在皇宮住下了,她帶著侍女暗香,特地選了一所最偏僻,最冷清的院子。
“王妃,小姐,陛下讓你隨意挑選院子,你怎麼,非要這一所啊?”
每次收拾東西的時候,侍女暗香總是忍不住抱怨一下,她家小姐,值得最好的一切。
難道非要在這仿若冷宮的院子裡虛度餘生嗎?
“暗香,棒打出頭鳥,你家小姐我,現在無權無勢,還是安分點好。”
可不是嘛,宰相老爹都被幹倒了,她一個相爺嫡女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小姐,你不是,一直愛慕陛下的嗎?”侍女諾諾嘴,對這裡的一切還是有些不滿意,“現在住到這,您想見陛下一面都難,何況現在陛下日理萬機的,更沒空理會小姐你了!”
“沒空理會?那更好了,我巴不得呢!”
蘇合悶了半天了,想出去轉轉,“逍遙津一直極富盛名,不如,我們去看看?”
說著,也不徵求侍女同意,蘇合已經走了。
“”
古逍遙津園,的確名副其實的壯觀,就已經看遍了祖國大好河山的蘇合來說,也不得不讚嘆它的精美,可能,每年,北朝財政,有不少用在了這裡吧!
這樣想著,就更要好好看看逛逛玩玩了!
“天為棋盤,星為子,何人敢下,這句上聯,當真沒人對的出來?”
這聲音,好耳熟。
蘇合踩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靜耳細聽。
“唉,我不想出對聯吧,你們非要我出,現在好了,這是不是要成千古絕對了?”
八王爺權胤湛?
蘇合笑了笑,隨處一瞥,念及他剛剛所言,若有所思,接著,很是調侃的一句下聯就脫口而出,“地作琵琶,路作弦,八哥能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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