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林楓那個廢物？
他腦海中浮現一個念頭，但又覺得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那個廢物？
“王總，能不能告訴我，這混蛋玩意兒究竟招惹了哪尊大神？”王騰哭喪著臉問道。
“李爺！”
“李爺？哪個李爺？”
“我能告訴你的是，二公子在李爺面前，都要畢恭畢敬。”
李漢斜了一眼王騰，警告道，“記住，李爺的身份，不要說，也不要問，更不要瞎打聽，否則，亂葬崗上有你一席之地！”
他想起卞提劍的囑咐，不可暴露“大哥”身份，否則，有一個殺一個。
尤其，二公子說這話時，神色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甚至，還有一絲敬重。
敖家二公子，在奉天什麼地位，王騰自然比其他人都清楚，連二公子都要畢恭畢敬，那會是怎樣的大人物？
內心一陣駭然。
美女經理低聲說了幾句，李漢勃然大怒：“瑪德，真當這酒是送給你們的？你們也配？”
“李爺？”
“難道真的是——”
王騰等人臉色煞白，內心充滿震驚與惶恐，又想到方魚的話，身軀一震，脊背直冒冷汗，感到毛骨茸然。
這一刻，他們全明白了，所謂送酒，討好的不是王輝，而是林楓！
“全都廢了！”李漢陰沉道。
——
走出玉虛樓，林楓點了一根菸。
以他如今的身份與閱歷，以及堅如磐石的意志，自然不可能這般輕易亂了心境，他只是感慨，物是人非。
隨著時間流逝，當年那些友情，參雜了太多的利益與人心，越走越遠，已然不再。
“林楓，對不起。要不是我硬拉著你來，也不會——”方魚追上來，輕咬著嘴唇道歉。
轉身，林楓望著一臉自責的方魚，道：“我沒在意！”
看林楓沒有生氣，方魚鬆了口氣，衝他眨了眨眼，笑道：“都沒吃東西，肚肚很餓，要不咱們去擼串喝啤酒？”
“好！”
晚上十點。
林楓和方魚出了串吧。
方魚喝大了，八爪魚般掛在林楓身上不下來，不停說著胡話。
林楓搖了搖頭，給卞提劍打了個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