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青年沒有說話,只是眼裡閃過一絲陰冷,冷酷揮了兩下手指,身後一名保鏢一步上前。
噗!
刀光閃過。
啊——主管慘叫,滿嘴鮮血,口條掉落在地。
一樓大廳的服務生以及其他人都嚇得臉色大變,卻都捂著嘴,不敢驚叫出聲,生怕惹怒了這位主兒。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說謊,既然缺少誠實,那下半輩子就沒必要開口了。”寸頭青年冷酷笑道,一抬手:
“來人,送醫院,別讓他死了。”
“林破浪,你瘋了麼?”
杜子魚看到這幕,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快步走上前,盯著寸頭青年,怒斥一句,當下吩咐道:
“快,立刻送劉主管去醫院!”
“子魚,別生氣嘛。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對我不說實話,割了他的口條算是輕的——”
林破浪對杜子魚一笑,不以為意的道。
“林破浪,這裡是聽雨樓,不是你能胡鬧的地方!”
杜子魚寒聲道,“今天這件事,你必要給我一個交代!”
“簡單!”林破浪笑著起身,不以為意的道:“記住,給這混蛋一百萬,算是醫藥費了。”
林破浪看向杜子魚,笑道:“子魚,我為了這頓飯,可是等了你兩個多小時了——嗯?他是?”
說著說著,林破浪看到了杜子魚身旁的林楓,眉頭當即一皺,眼裡閃過一絲陰冷,立刻想到剛才的訊息,杜子魚去機場接人了。
難道就是這小子?
當即,林破浪臉色陰沉下來,像是打翻了醋罈子,眼神不善的盯著林楓,陰沉沉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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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和子魚是什麼關係?”
林破浪追了杜子魚三年,可杜子魚對他並不感冒。
不過,林破浪早已認定,杜子魚是他的女人了,誰都不能染指。
林楓瞥了林破浪一眼,還沒說話,杜子魚搶先開口,冷聲喝道:“林破浪,不得無禮!”
“嗯?”
林破浪眉頭皺的更深了,眼裡閃過一抹陰冷。
子魚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喝斥他?
她與這小子究竟什麼關係?
難道是——
林破浪自負卻敏感,同時還是一個潔癖近乎到變態地步的人,他的東西,誰都不能染指。
比如,他用過的餐具,餐巾紙等等,都要回收,放入回收爐燒成灰。
更變態的是,他的屎尿等排洩物,都要專門回收,特殊處理。
因為,他一想到自己的排洩物與別人的混合,就會很噁心,覺得很髒。
他是什麼身份?林家嫡系少爺,高人一等,排洩物自然也不一樣,怎麼能與這些賤民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