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我有些摸不清頭腦,這男的是誰?
莫非是江安心的競爭對手之類的?從他說的話看來,還不像。莫非是她前夫?記得於明天說她離婚了。
嗯,這點很有可能。
只見江安心拿著刀叉的手有些顫抖,看得出來,她還是很在意的。
算了,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身為男人的我出馬吧。
“安心,我怎麼聽見有狗在叫?”我順勢把手放到耳朵邊,做出一個聽的動作。
對面的江安心聽見我突然這麼說,楞了一些,隨即意識到我是為她出氣,“這個,好像是吧。”
到底是女人,不像我這麼直接的罵人。
“臭小子你罵誰是狗呢?”公鴨嗓不願意了,上前一步嚷嚷起來。
“誰在旁邊旺旺亂叫,我就罵誰呢被。”
“你......江安心,你倒是可以啊,這麼快就找了個小白臉啊。”公鴨嗓見說不過我,調轉槍頭又指向江安心。
“齊斌,你別太過分了!”江安心攥著拳頭,狠狠的看向公鴨嗓。
“呦呵,還是這麼厲害啊,臭小子,我告訴你哦,江安心這個娘們兒,可是中看不中用啊,你娶回家可是會守活寡的呦!”公鴨嗓不要臉的在那說道。
江安心聽到他這麼說,再也忍不住了,攥著拳頭剛要站起來,被我按住了,拍拍她的手背,衝她點點頭,意思是告訴她放心。
我倆的小動作,狠狠的刺傷了公鴨嗓的眼,“嘖嘖嘖,大庭廣眾的一對狗男女。”
“前夫哥是吧?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守活寡呢?”我站起身來,足足高了對方半頭,在氣勢上就壓倒了他。
“你......”公鴨嗓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擊我。
“有些人沒有那個命,當然守活寡了,我和安心現在可好著呢,安心每天下班回家都會給我做飯吃,晚上還守著我整晚的甜蜜,怎麼,有些人看著眼紅?”我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著。
“你你你,你胡說!那臭娘們兒怎麼可能不要工作要你?”公鴨嗓氣壞了。
“對啊,我也納悶呢,可能這是個人魅力吧,有些人不行,非要怪別人。”
“你......”
“安心,吃好了咱們就走吧,累了一上午咱們就不回事務所了,開車出去兜兜風?”我拉起江安心的手,對方楞了一下,到也沒掙脫開。
“我聽你的。”也不知道江安心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好意思了,頭低低的靠在我肩膀上。
這在公鴨嗓眼裡,則是十足的秀恩愛,惡狠狠的看著我倆走出茶餐廳,一直到江安心上了我的車,這才相信剛才看到的是事實,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上了車的江安心一直沒有說話,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肯定很難受,也就沒打擾她,開著車一直走,眼瞅著都到了郊外了。
“停車。”江安心說道。
我靠著邊停下了車。
江安心下車後,一直朝著公路往下面走,到了一條小河邊,蹲在原地失聲痛哭起來。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她脆弱的一面,也許,失敗的婚姻,正是她的脆弱的根源吧。
我也沒有上前去打擾,我知道,這個時候她需要自己去消化。
過了很久,哭聲漸漸小了,我拿著車上的紙巾,走到了她的旁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諾,哭夠了就擦乾淚水,總會過去的,我前兩天也像你這樣痛快的哭過。”
江安心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河面上很安靜,靜的一點波瀾都沒有,我們兩個也靜靜的坐在那裡。
“你愛人走的時候,你會不會覺得天都塌了下來?”江安心看著遠處的河面說道。
“不會,因為我知道,天不會塌下來,留下來的人還得繼續下去。”
“你是不是很奇怪,今天那個男人?”江安心轉過頭看向我。
“大概也猜到一些,不過看他那樣,真的是配不上你。”我這是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