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她，別讓她跑了。”
宋笙笙親眼看著這個男人做完這些事情。
“我還以為，你會不相信。”
等病房裡再次安靜下來。
宋笙笙給自己端了杯水，捧在手心裡。
“信。”
“你說的那些，都信。”
柏行意腦子裡亂成一團。
他需要好好靜一靜。
突然告訴自己，他一直以來的白月光，結果是這樣的人……
打擊最大的，也是柏行意。
他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為什麼，蘇雲箏會是這個樣子？
還是，她本來就是這種人？
宋笙笙看著柏行意走出病房。
約莫半個小時後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身上還有著淡淡的菸草味。
“你吸菸了？”
“平時什麼都是有把握的柏爺，怎麼最近，總是在抽菸？”
柏行意給宋笙笙口中塞了個軟糖：
“我也是人……”
宋笙笙覺得自己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必要跟他好好聊聊：
“你是不是在難受，為什麼蘇雲箏會是這樣的人？自己為什麼會看走眼？”
然而，柏行意搖了搖頭。
他收拾好心情後，看著宋笙笙：
“並不是，我在懷疑自己。”
“為什麼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沒有早點兒看清楚蘇雲箏的真面目？”
“還有……為什麼讓她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
柏行意對蘇雲箏，之前還有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