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宋笙笙沒見過這些能叫“衣服”！
微黃燈光下，床邊一個被開啟的空禮盒。
床上是衣服展在上面。
當然，如果可以稱之為衣服的話。
“為什麼還有鈴鐺？”
宋笙笙皺著眉頭，走到所謂的獎勵面前，連連搖頭。
“還有貓耳朵？”
宋笙笙甚至都不想拿起來。
抹胸裙子是黑色的絲綢質地，十分貼合身材。
只是太短了。
下襬還有開叉設計？
柏行意卻是一臉的坦然。
他非常認真地表示：“我在兔耳朵和貓耳朵中間選了很久。”
有沒有一種可能，宋笙笙並不是想聽柏行意為什麼要購買這些的心路歷程？
二人之間一陣沉默。
“試一試？”柏行意麵色真誠中帶著期待。
“你什麼時候買的？”
“早有預謀。”
宋笙笙：“呵。”
面對這女人不冷不熱的話語，柏行意並沒有任何臉紅羞澀。
反而不斷催促宋笙笙。
“當初你裝瘋賣傻的時候，我總覺得你太純情了，會帶壞你。”
“沒想到，柏爺，是我多慮了。”
宋笙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齒中崩出來的。
柏行意低頭，身子前傾，宋笙笙下意識後退，他面不改色：“人不可貌相。”
“宋小姐，該不會想反悔吧？”
宋笙笙臉色一窘：“誰，誰想反悔了？”
“不就是件衣服嗎？穿就穿！”
激將法成功後，柏行意就拿起床邊的一本外文書，去書房了。
書房和臥室是專門打通的。
有時候柏行意會在書房裡開線上國際會議，或者在書房裡靜心。
這是完全給出了宋笙笙換衣服的空間……
——
書房裡是好幾面牆的書櫃，特地做的中式風格，山水字畫掛在四周。
看起來頗具格調。
柏行意將手中的外文書籍翻了幾頁，平日縱使很強的定力，巋然不動的他此時翻看了很多頁都沒辦法去按捺下心中的無名火。
衣服確實是很早之前買的。
後來二人各種矛盾，一直沒有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