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會被易行集團拿來當槍使?
“笙笙最好了!”
柏行意笑容燦爛……
晚上,宋笙笙看到柏行意還是要去閣樓的時候叫住了他。
“柏行意……你可不可以以後不要去閣樓了?”
“我會吃醋,因為每次你去那裡,就代表著你在想你的‘箏箏’。”
明天就是宴會,宋笙笙在前兩天二人有過肌膚之親後,感覺膽子更大了。
柏行意一愣,這女人是這麼想的?
“箏箏死了。”
宋笙笙繼續說道:“她已經死了,可是笙笙是活著的,她會一直陪著你。”
“所以,我們可以一起睡嗎?”
宋笙笙說完這話,心跳驟然加速。
這種近乎明面上的邀請讓柏行意盯著這個女人。
“我不想箏箏……我只要笙笙……”
柏行意說這話時,眼神又呆又傻,拉住宋笙笙就回了房間。
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刻,他的身子直接碰地一聲靠近宋笙笙。
“我,我的意思是我們是夫妻,夫妻都是一起睡覺的。”
“沒有其他的意思。”
宋笙笙越說越沒底氣。
“笙笙吃醋了……”
柏行意卻還是一直說著這一句話,他靠在門邊,宋笙笙被壓在門上。
被逼在狹小空間裡,如此直白地戳穿自己內心後,宋笙笙臉色一紅。
“我為什麼不可以吃醋?她,她死了……可是你心裡一直想著她,你都已經傻乎乎的,還是想著你的箏箏。”
宋笙笙越說越矯情,反而還真就越來越委屈。
丈夫的白月光已經死了。
死人永遠無法超過。
她根本不知道柏行意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樣。
“你如果不是傻子,會不會就不會對我這麼好了……”
宋笙笙說著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
柏行意嘴角微動,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明天,她就知道自己如果不是傻子,還會不會對她這麼好了!
“笙笙……嫌棄我……傻……”
說著柏行意就像是懲罰一般,輕輕咬在了宋笙笙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