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再讓佛門多出一個佛祖,那對他們魔道來說,絕對是一個災難。
所以,波旬來了。
他要阻止釋迦牟尼證道。
在這一點上,他頗有信心。
因為,他不但是魔界實力極為強橫的一位魔王,同時還是以他化自在大道成道的魔王,平生最善於毀人根基,奪取他人道果。
上次燃燈證道之時有些突然,他這才沒有趕上,而今感應到釋迦牟尼即將證道之後,沒有絲毫耽誤,直接就破開空間趕了過來。
這一次,他不但想要阻止釋迦牟尼證道,同時,還想奪取釋迦牟尼的道果,成就自身無上大道。
波旬所修煉的他化自在大道,是不能依靠自身突破修為境界的,只能奪取他人道果,成就自身大道。
可以說他能夠以魔功侵染誘惑什麼道行的存在,他就能夠奪得什麼樣的道行境界。
波旬從來都不畏懼別人比他強大,因為他化自在大道最善於勾起修行者的心魔,無論對手有多麼強大,他都能夠演化出跟對手同樣強大的敵人,甚至還更狡猾,更不畏死。
所以跟波旬交手,往往也就意味著是跟自己交手,最大的敵人,同樣也是自己,自己心中慾念越強,被勾起的心魔也就越厲害。
波旬遠遠地隱身在虛空之中,臉上神情無悲無喜,心中意念平靜如水,不起波瀾。
即便釋迦牟尼即將證道,他也依舊冷靜的可怕。
望著遠處那道放出無量佛光的身影,波旬眸中閃過一抹奇異的色澤,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但是正處於悟道之中釋迦牟尼突然感到腹中一陣飢餓。
這股突如其來的飢餓感瘋狂的衝擊著他的理智,胃裡似乎有著無數只小手在向他討要食物一般,好似再要不進食,自己整個人就要渴死,餓死。
釋迦牟尼端坐不動,沉穩如山,將一切飢餓當做磨鍊自己意志的基石。
他這一世在修行之初,最開始選擇的就是苦行僧的修行方式,長年忍飢挨餓,早已習慣了飢餓乾渴,雖然現在身體裡傳來的飢餓感是如此的強烈,但他依然不為所動,依舊處於悟道之中。
波旬眯了眯眼睛,輕輕一揮手,頓時在釋迦牟尼身外又有無數天魔幻象,變化成妖冶的女子,扭動著窈窕的嬌軀,露出嫵媚或清純的笑容,口中傳出靡靡之音,挑逗著他的情慾。
半晌,那些妖冶的女子搖身一變,又化為猙獰可怖的怪物形象,從四面八方向釋迦牟尼身上撲去,張開滿是獠牙的巨口,欲要將其吞噬。
釋迦牟尼安穩不動,身上無量佛光綻放光明,那些魔影剛一撲到身上,就猶如烈日下的雪花一般,被消融於無形。
隨後,四周魔影變化萬千,做出種種姿態,不過釋迦牟尼始終都不為所動。
波旬修長邪異的眉頭一挑,又以貪愛、懶惰、昏沉、恐懼、疑惑、毀損、執著、奉承、榮譽、權力等等情緒挑動釋迦牟尼心中慾念。
但隨著這些情緒念頭一波波的過去,釋迦牟尼非但沒有為之所動,反而藉此磨練出了更加堅定的佛心,對於佛法的參悟更加透徹,對於自身道路也看的更加明確,他的智慧愈加高深,佛光更加璀璨。
“啊……”
幾聲呼叫傳出,在這禪音渺渺的正道過程中,顯得有些突兀。
那是追隨釋迦牟尼修行的幾個弟子,提婆達多與外道晡刺拿等人。
雖然波旬針對的乃是釋迦牟尼,所施展的他化自在神通也主要是用在了釋迦牟尼身上,但依然還是有一些餘波落在了這些追隨他修行的弟子身上。
即便這些弟子沐浴在釋迦牟尼身外無量佛光之中,但依然有一些弟子沒有抵禦住心魔的誘惑,入魔了。
他們身上的氣息在迅速的發生著變化,一身金色的佛光轉為烏黑的魔氣。
心中被誘匯出的魔念越重,他們身上的魔氣也就越發深沉,一個個眼中烏光大方,臉上邪氣凜然,心中惡念橫生。
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就是如此。
這些佛門弟子沒有抵抗得了心中魔唸的誘惑,墮落成魔。
這也是佛門修行功法的另一個弊端,他們的功法太過極端,不能成佛,就隨時都有可能入魔。
甚至已經成佛的存在,若是把持不住內心慾念,也隨時都有可能墮落。
不過,只要能夠堅定內心不動,修煉有所成就,同樣也會成為最剋制魔道的功法神通。
所以有人說,佛道跟魔道,乃是正反兩面的兩個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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