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兇狠的盯著齊元,心中對於這個膽敢打斷他美事的傢伙惱怒不已,恨不得一刀斬了他。
不過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不宜妄動刀兵,所以這才強忍心中怒火,剛要說話,就被月老一個眼神止住。
月老畢竟是已經成仙之輩,一眼就能看穿齊元的修為,他並不覺得以齊元這點修為,能在這裡翻出什麼浪花來。
所以他臉上絲毫看不出半點不悅之色,上前幾步,笑呵呵的打了一個稽首,問道:“不知道友有何見教?”
“沒什麼見教。”
齊元淡淡的說道:“只是,今兒個這天地,拜不得。”
月老的臉色漸漸拉了下來,聲音有些發冷:“道友難道沒有聽說過,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這句話?”
“哦?”
齊元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拆了你的廟宇神祠?”
月老被他這句話給噎住了。
洪荒各族之中,祭拜月老的種族並不多,而這其中,又以人族為最。
不過如今的人族,大部分仍舊在為溫飽的問題而奔波忙碌,所以真正信奉月老的也不算多,真要被齊元拆他幾座廟宇,毀他幾座神祠,那可就虧大了。
一旁的洪錦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怒火,氣勢洶洶的往前一邁步,伸手指著齊元,口中怒喝:“你是何人,報上名來,膽敢來我的婚禮上鬧事,活膩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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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夠感應到齊元這一身法力與自己相差不多,所以並沒有將齊元放在心上。
畢竟這裡可是西岐,今天包括姜子牙等闡教弟子都來觀禮了。
如果一旦動手,他覺得這些闡教弟子必然會出手相助,將此人拿下,所以言語之間很是囂張。
齊元望著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洪錦,臉上露出幾分嘲諷之色:“我叫齊白眉,乃是截教趙公明門下弟子,怎麼,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我管你是……”
話說半截,洪錦這才醒悟過來,吃驚的望著齊元:“你……你是截教弟子,趙公明師伯門下?”
齊元淡然的點了點頭,眼神清冷的望著他沒有說話。
洪錦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連忙小心的陪著不是:“先前有所誤會,還望師兄勿怪,今日乃是小弟我的大喜之日,還望師兄給個面子,先到一旁喝杯喜酒,稍後小弟再給師兄請罪如何?”
他的師父雖然跟趙公明一樣,同為截教二代弟子,不過通天教主教化天下,收徒過萬,跟趙公明一輩的多了去了,他師父在截教之中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名聲,論起修為境界,更是差的多。
所以洪錦語氣之中很是客氣,他可不敢招惹趙公明的弟子。
“呵呵。”
齊元冷笑一聲:“師兄二字我可擔當不起,這杯喜酒,我就更不敢喝了。”
洪錦臉色有些難看:“師兄何出此言?”
還沒等齊元說話,一旁跳出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喝問道:“齊白眉,你把我的美人……咳,你把鄧嬋玉帶去了何處?”
土行孫心裡苦啊!
他當初雖說是被申公豹誘惑下山的,不過他自身確實也是衝著榮華富貴而來。
結果如今榮華富貴沒有得到不說,還要每天幫著西岐跑東跑西,到處押運糧草以供軍需。
這麼忙碌,只有苦勞,功勞卻是沒有多少,當然也就得不到升遷的機會。
更關鍵的是,當初他在鄧九公麾下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鄧嬋玉。
原本想著滅了西岐之後就向鄧九公提親,迎娶鄧嬋玉的,結果戰爭還沒打幾天呢,鄧嬋玉就被齊元給帶走了,自此芳蹤縹緲,再無音訊。
以至於土行孫時常唉聲嘆氣,即是感嘆自己如今的遭遇,也是感嘆他的美人兒不知去了何方。
如今齊元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尤其是他的相貌還變得這麼年輕,甚至還有些英俊,這就讓土行孫心中暗自嘀咕,這老兒變得如此風騷,莫不是想對他的美人打什麼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