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迷茫,只需要猜到一點,我就告訴你全部。”
高峰將後背靠在柔軟的椅背上,雙腿一疊神態悠然道。
聽到這話鄧布利多抬眼看向高峰,緩緩道:“關於斯拉格霍恩?咱們的話題最開始就是從他開始的,可是直到這裡,也沒有說清楚為什麼提到他,總不會是因為要提到斯內普吧?我記得那時候他給你扣除了不少學院分呢。”
霍格沃茲學校每學年都進行學院杯比賽,分數是由平時的課程表現、比賽戰果以及某些特殊情況,然後由教授們加分或扣分,這在高峰的‘虛假記憶’裡,自然也有呈現,而那就不算是什麼美好的回憶啦。
“的確是關於斯拉格霍恩,那麼鄧布利多閣下知道與他牽連的是什麼事情嗎?”
高峰身體前傾,視線猶如逼視般瞥向鄧布利多,嘴角噙著一抹弧度道。
聽到這話後,鄧布利多眼眸微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也正是因此,他看向高峰的目光才變得尤為複雜,還帶著些微的猶豫,此刻他竟然有點懷疑高峰究竟是來送情報的還是打探情報的,若是前者自然很好,魔法部也許真的調查出了些有價值的資訊,但若是後者……
智者最害怕的事情從來不是死亡,而是反被愚弄,這令鄧布利多略微有些遲疑。
高峰從身旁的桌子拿起那隻瓷杯,以指肚輕輕摩挲著上面的紋路,安靜地等待鄧布利多的回應。
他自然可以直接將所需要鄧布利多知道的事情告訴他,但純粹的付出向來不會得到珍惜,尤其是對於鄧布利多這種思維複雜的智者來說,若是直接道出所有,得到的絕不會是信任,而只會是質疑和防備。
因此他才會如此刻這般做法,這已經不是純粹付出,而是互相交換情報,即便那情報對他而言沒有絲毫價值。
校長室內沉默良久,只有鳳凰福克斯掛在黃金棲枝在沉睡中發出了幾聲嗚呼低鳴,只不時睜開明亮有神的眼眸掃一眼,然後見無事發生便繼續安睡下去。
“好吧,你贏啦,梵高。”
鄧布利多忽然開口,頹然地嘆了口氣道。
高峰淡然地抬起頭來,嘴角的笑意則是更加濃郁了幾分,緩緩頷首,目光平淡地望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從座椅上起身,抬手揮動,魔力悄然釋放而出,接著校長室一側的牆壁處緩緩張開,出現了座水潭似的圓盤,那是冥想盆,滴入記憶液體便能夠帶領他人遊蕩記憶主人的回憶。
鄧布利多伸手進水晶塔似的櫃子,從中挑挑揀揀選擇了一個水滴似的透明容器,那裡面裝著的便是某人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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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一次記憶暢遊嗎,梵高?”
鄧布利多抬起他那隻焦黑似乎被火焰燒灼過的左手,做出邀請的姿態道。
“不必了。”
高峰目光平淡地掠過那個盛著記憶液體的透明小瓶,直接看向鄧布利多,依然語氣平淡道:“那不過是虛假的東西,鄧布利多閣下,你想看一次真實的嗎?”
聽到這話,鄧布利多瞳孔忍不住收縮起來,雙眼瞪著高峰驚訝地道:“斯拉格霍恩的記憶被魔法部得到了?或者,是被斯克林傑得到?”
對待鄧布利多灼灼的視線,高峰風輕雲淡把玩著手裡的瓷杯,神態怡然平靜。
“鄧布利多閣下。”
他緩緩抬起頭來,嘴角微抿著,彷彿壓制著某種愉悅的情緒,道:“對於‘魂器’這種黑魔法造物,你瞭解嗎?”
‘魂器’這個詞彙從高峰的口中吐出,鄧布利多的瞳孔忍不住迅速收縮,並且再難保持平穩,就如同岩漿那瑰麗平緩的表層崩裂開一般,尋常巫師難以想象的磅礴魔力激昂湧動,校長室內諸多事物隨之顫抖哀鳴,熟睡的鳳凰福克斯都悚然驚醒。
高峰雙眸微眯起來,身形微扭腳下打橫踩穩,他振臂抓穩手中瓷杯,真氣將其包裹,瓷杯內的液體才平穩下來,不再漣漪激盪。
他望著鄧布利多,只覺此刻的鄧布利多已彷彿化身颶風之眼,狂暴的魔力如同颶風般盤旋,並將隨著他的舉動而釋放、肆虐。
就在氛圍愈發壓抑,高峰甚至以為鄧布利多將要出手的時候,那磅礴震撼的魔力陡然收斂,瞬息間消弭散去。
“呼!~原本以為魔法界還沒有人察覺到件事情,畢竟即使是號稱被打中必死的阿瓦達索命咒下,也有幸免的人,呵呵!倒是小覷了斯克林傑先生。”
鄧布利多搖頭失笑說道。
他望向高峰,再次嘆息,隨即神色逐漸凝重起來,沉聲道:“看來,我們必須合作啦!涉及到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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