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喂,我是慕容珩。”
耀光大作,金黃色的午間頹落房內。
眯著眼睛的慕容珩不斷摸索著床頭的手機接通來電。
“慕總,聽你這樣子,不會是在午休吧?”
電話中,傳來張謀打趣的聲音。
“張導啊,你老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吶。”
聽到電話那頭是張謀的電話,慕容珩頓時睜開眼,睡意清醒大半。
張謀找上門,可見事情不一般。
“慕總,瞧你這話說的,倒叫我很是為難吶。”張謀話語中略顯為難道。
“張導,你就直說吧,我能理解。”
察覺到張謀那難以言辭的語氣,慕容珩知道對方是真的感覺到了為難,於是慕容珩便讓對方直言。
隨著慕容珩話語落下,電話那頭先是一怔,良久才聽到那邊嘆了口氣後隨即傳來張謀的聲音。
“這不是夏東衛視那邊有熟人找了過來嘛,想邀請你上今年的春晚,你看你這邊是什麼意見?”
猶豫好久,張謀最終還是捨出一張老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慕容珩與夏東衛視的積怨,他是有了解的,身為圈內人,其中內幕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雖說他本身並沒有那些腌臢手段,本人更是反感那些不思進取整天想著投機取巧抄近道的機會主義者。
但有些規則,並不是一人能夠決定的,尤其是那些潛規則,更是不可撼動。
遵從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要麼被淘汰出局,要麼隨著大眾潮流把自己偽裝成其中的一份子。
因此,要對慕容珩開這個口,當真是丟面,可他能怎麼辦呢,夏東衛視即使再怎麼鬧,對方始終是國視。
不管再怎麼詬病,話也不能擺到明面上來,尤其是他這種人更是得罪不起。
“夏東衛視嗎?”
摸著下巴,慕容珩陷入了沉思,並沒有直接回復張謀。
按理講,能說動張謀上門邀約,可見夏東衛視那邊的能力絕對不低,他怎麼也該給對方面子。
可當初夏東衛視那些操作實在讓他感到不忿,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他還是覺得膈應。
“要是慕總覺得不妥,大可直言回絕就是,不用在乎我。”聽出慕容珩言語中的猶豫之意,張謀很是識趣的開口道。
“那張導你那邊?”慕容珩試探性問道。
話說到這份上,慕容珩相信張謀是懂他意思的,但他也不想張謀那邊不好回絕。
夏國人吶,就是這點人情世故不好處理。
“沒事,不過我還有一事相求吶,這件事慕總你可不能再推遲嘍!”
為緩解尷尬的氣氛,張謀半玩笑半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目的。
“瞧老哥你說的那話,只要不是關於春晚的話題,張老哥你說的話,我還能駁面子不成,張老哥你儘管開口。”
臺階對方已經給了,慕容珩要是再糾結下去,就是不懂事了。
不過他還是留了餘地,張謀作為春晚的常駐導演,更是在去年親自操刀了整個運動會的重量級人物,恐怕他的所求不簡單。
在這節骨眼上,他所求,無非關於春晚。
春晚舞臺,那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大舞臺,他自然不例外。
但是他可不想太早出現在春晚的舞臺上,即使自己身上帶有幾千萬粉絲的流量光環,他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