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發的哪門子神經?”
“從見面到剛才在攝影棚,你自己回味回味,乾的那叫人事嗎?”
我一爪子拍掉敷在臉上的大手,後退一步與他拉開半身的距離,並不為所動且毫不給面子的質問他。
這人這會兒卻像個傷春悲秋的文藝男青年,木睜睜的盯著剛才摸我臉的那隻手,用感懷的語氣說:“我沒生你的氣。”……………“我只是在氣我自己罷了。”
我點頭贊同:“你的確應該該好好反省。”
“所以,我現在跟你說,對不起,還有用嗎?”
“所以,我跟你說,知錯就要改,有用嗎?”
“嗯!一定改!”
我嘴一撇眼珠子往上飛,“那麼………我接受你的道歉。”
“這事就此翻篇。”
牧箭丘笑,擺出五星酒店門童的姿態,為我開了門。順著他“請”的手勢,我提著裙襬衝他挑眉勾唇再昂首挺胸,端出高定模特,輕俏妖嬈的步伐走出去。
走沒兩步,他在後面喚我:“所以你把蒼山織姬介紹給我,是想撮合我們??”
我心頭一動,難道有戲?當即三兩步竄到他眼皮子底下,忙不迭地回答“是啊!是啊!”
“所以………阿牧你………其實你對織姬是有點意思的,對吧對吧??!!!”
一口大白牙,光又亮,討好似的衝他笑。
這貨卻嫌棄的明顯,一巴掌pia開我臉。
“呆子。”
“好好蓋你的房子去吧。”
艹!
精分兒童,好特麼難懂!<iy day,什麼意思你懂的吧?”
晚上吃飯時,阿司當著牧家兩兄妹的面,質問我。
“我錯了!”
秉承我媽教我的,知錯就改還是好寶寶。我跪坐在蒲團上朝我們家最漂亮的男人,磕頭謝罪。
“還有你這身打扮,怎麼回事??”
“咱能別再衣服上說事了嗎?巧合,巧合。”
阿司不信我,不過他看看牧箭丘那張義薄雲天浩然正氣的臉孔,眉心剛升起的那點疑惑又給不動聲色的收了回去。
阿彰端起茶杯,放在唇邊也不喝,一雙眼似笑非笑,很是雞賊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