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姬的坦白讓我悶在臥室裡大哭了一場,鬼哭狼嚎的一套操作把淺野彰嚇得不輕。
門板被他拍的幾乎散架的同時衝我“喳聲賣氣”的吼“有什麼事出來好好說啊,千萬別想不開啊!咱家是三樓,你跳下去是摔不死的,但是高位截癱是肯定的!想清楚啊半身不遂可比死了還慘啊!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啊!”
我簡直忍不了這貨的叨叨逼逼,淚眼婆娑中扯開喉嚨衝他就是一句怒吼“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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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流了一公升,連日來陰霾的如頑石般堆積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我抱著枕頭哭到脫力,可是心情也自愈了個八九十。吃貨的人生格言裡,必然會出現這樣一句如聖經般存在的教誨——遇到不開心的事,整頓好的;如果一頓解決不了,那就來兩頓。
所以,當天晚上,在塞下一塊黑森林蛋糕,一包卡樂比薯片,一個牛乳奶油麻薯糯米餈,兩個普麗芙巧克力奶油泡芙之後……
望著被食物撐得圓鼓鼓的肚子,我舔舔嘴角表示——雨過了,天晴了,我又覺得我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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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比賽如期而至,當我和阿彰在東側看臺找到小健時,他一臉吃壞肚子的表情指著我“哦!哦!哦!”
“下不了蛋就別硬充老母雞,還哦哦哦,哦個屁啊?!”
“大哥你誰?”
我抬腿作勢要踹。
這貨趕緊捂著屁股坐下,“你怎麼把頭髮剪了?!”
拂過長度只及耳窩的碎髮回答“天天下工地,哪來的功夫捆頭髮,麻煩!所以剪了。”
杉山將信將疑,“長頭髮很麻煩嗎?”
“就算是短髮也用不著配個凶神惡煞的表情嘛,旁邊還找個190的戳子,不知道的以為你今兒要來踢館呢。”
懶理他的刨根問底,落座後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即將登場的兩支球隊上。
開城高校和八王子東高,據說是地區大賽爭奪冠軍的熱門種子球隊。雖然這麼說,但從歷年的地區大賽決賽來看,八王子東高奪取第一的次數,明顯高出開城高校一大截。
八王子東高是傳統強隊,一個自從設立ih賽之後,就從未漏掉過一次全國大賽晉級機會的強隊,而開城則是後起之秀,尤其是在最近這四五年間,因為新任理事長對籃球的熱愛,所以自打上任後,就開始全國範圍的招兵買馬夯實軟體與硬體實力。開城這幾年在ih賽上的表現,也確實亮眼。
尤其是自從去年,被稱作“雙壁”的兩個王牌一年生,在ih大賽上碰撞出的火花,其驚豔度直到現在也為人津津樂道。
上一場比賽,八王子東高與開城高校均以大比分戰勝了各自的對手,但是兩家王牌選手在上一場的比賽中都並未使出全力。所以,他們二人會在本場幾乎可以當作地區大賽決賽的賽場上,帶來何等亮眼的表現,是全場觀眾關注的焦點。
以上,源自阿彰的親口描述。
在阿彰眼裡,牧箭丘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防守能力與突破分球,皆屬於“怪物”級別。是個一年級司職小前,升入二年級轉為控衛,從1號位可以打到5號位,無論防守端還是進攻端都能造成極大破壞力的狠角色。
“那阿司呢?”
“技術全面,但是身體素質與阿牧不是一個級別,所以在低位背身或者box one時很容易讓對方有可趁之機。還有呢……在處理關鍵球時,心態似乎比阿牧差了那麼一點點。”
我撇嘴“說得好像你很擅長當關鍵先生一樣。”
杉山適時岔過來一個腦袋“甭理他,他就是個麼得感情的得分機器。”
兩支球隊入場了。
看見阿司走在隊伍的最前端,我兩眼放光趴在看臺上振臂高呼“阿司加油!”引來身邊兩位大爺的側目“這位爺,敢問你哪間學校的?”
因為這次的座位是在看臺的第一排,身邊又還坐著實踐高校爭議極高的兩位當家球員,所以,球場下方的兩邊隊員,只要稍一抬眼,就能注意到我們的位置。
阿司指著我,又指了指他自己的頭髮,明白他在問我怎麼把頭髮剪了。我就咧著嘴笑,爽利的衝他擺手,作出“這個不重要”的動作回應。
他點點頭回到隊伍,在休息區聆聽教練指示的空檔,隔著幾個海拔比他高了78公分的球員,望向不遠處的........他在看阿牧?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是他精雕細琢的側臉,澄淨的雙眸,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盯著牧箭丘。
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呢?就像《city of anges》凱奇叔注視著梅格瑞恩,就像《ateroo bridge》費雯麗注視著羅伯特·泰勒,就像......所有的愛情電影裡都會有一句為人傳誦的臺詞,而這些臺詞,往往發生在當女主深情凝望著男主時,悠揚的配樂與畫外音同時響起......
嘶........
我現在終於有理由相信,論壇上那些關於他兩的同人文,絕壁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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