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視若珍寶,如白蓮般純淨無暇的沁鳶被南宮慎雲壓在桌子上,儘管她正奮力抵抗,可看得出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月白色中式裙衫被撕得稀爛,她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清冷空氣下,纖細手腕被用力按在桌子兩側,那個如禽獸一般的男人正埋首在她頸項間,貪婪地舔舐著少女獨有的美妙。
陳侖腦中的一根弦“啪”一聲崩斷,寒霜佈滿他稜角分明的臉,他箭步上前,猛力將南宮慎雲扯起。
南宮慎雲正享受著,一時還沒鬧明白自己怎麼就被拽起來了。
“沁鳶。”陳侖顫抖地看了眼南宮沁鳶頸項和胸口的淤青,眸色一沉,趕緊脫了風衣,將她密不透風地裹起來。
南宮沁鳶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瑩長睫毛下是極度隱忍的眼淚。
雖然因著陳侖的闖入,南宮慎雲未能得逞,但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恥辱,是這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
南宮慎雲這才弄清是怎麼回事。
那張陰冷的臉因慾求不滿而極度扭曲起來。
“陳侖,誰讓你進來的!”他一腳踹翻椅子,覺得不解氣,又將桌上的瓷器朝陳侖砸去。
陳侖避開,默不作聲地將南宮沁鳶擋在身後。他無聲對視南宮慎雲囂張的氣焰,顯然不會讓南宮慎雲再繼續作惡下去。
“滾出去!”南宮慎雲差點氣炸了,好不容易把南宮沁鳶弄得精疲力竭無力掙扎了,他還沒享受到勝利的果實,這廝又來攪局。
“我不會走的,南宮先生。”陳侖搖頭,表情堅決。
南宮沁鳶眸光顫抖地看了眼擋在她面前的高大男人,惶恐到極度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下。
還好,他來了。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南宮慎雲一步上前,窮兇極惡地吼到,“我沒怪你私闖進來壞我興致你還不見好就收,誰給你的膽子忤逆我的意思!”
陳侖嘴唇抽動兩下,最終又崩緊了:“別傷害她。”
南宮慎雲目光動了動,意識到什麼,突然就笑了:“呵呵,你們兩個…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啊?是啊,你們曾經朝夕相處,孤男寡女的不發生點什麼確實是難啊。”
“南宮先生,我和南宮小姐什麼都沒有。”陳侖咬牙切齒。
“什麼都沒有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南宮慎雲輕蔑地嗤笑,“什麼都沒有你這麼不管不顧地衝進來幹什麼?”
陳侖垂在兩側的手掌緊緊握成了拳,隱忍的青筋在額際突突跳動。
南宮慎雲尤不自知,仍是自顧自威脅著:“我告訴你,不管你們倆是什麼關係,清白的主僕也好,秘密的情人也罷,南宮沁鳶這個人,我今晚要定了!陳侖,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陳侖的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冰冷語氣裡的也透著一股子凜然:“我不會走的,只要有我在,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南宮慎雲一愣,隨即氣得發抖:“好,好,你真是個有骨氣的,我給你歡呼。”說完,他還真鼓了兩下掌,“不過呢,你再有骨氣也救不了她,你就在這裡先逞一下英雄吧,待會兒範研帶人上來了,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他說著,整了整凌亂的衣衫,作勢就要去茶社外叫人。
不能讓他就這麼出去!
幾乎是同時,南宮沁鳶和陳侖在腦海冒出這個念頭。
“南宮先生……”陳侖立即就喊出了聲。
南宮慎雲停住,手搭在門框上,懶懶回頭:“怎麼?怕了?你現在滾還來得及。”
陳侖薄唇再度抿緊。
天塌下來,他也不能讓沁鳶受半點傷害。
“呵。”南宮慎雲嗤笑,懶得在陳侖面前浪費時間。既然他不想走,他喊人來把他請走。這鴻元茶社外面都是他的人,這一男一女,插翅也難飛。
想到這裡,他臉上冷笑就益發得意了起來。
只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定格了。
瓷器的破碎聲在他後腦上方響起,緊接著鈍痛侵襲著他的大腦,顫巍巍伸手摸了腦門一把,手上全是粘稠的猩紅液體。
他回過身,看到陳侖的手上那被敲碎的白瓷花瓶,以及濺灑在他衣服上的血滴。
陳侖!他居然敢打他!
南宮慎雲拖著步子惡狠狠就朝陳侖而來,只是,他還沒走到男人面前,身體就已支撐不住,“咚”一聲,他跌落在桌腳,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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