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z國沿河一帶的特色小館倒是燈火通明,五彩繽紛的霓虹燈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讓原本冷寂的冬夜熱鬧了起來。
“阿越,乾杯!”顧笙煙興奮地朝年越舉杯致意,“祝賀你成功接任年家家主,以後我到了z國跟著你,就算橫著走也沒人敢攔我了!”
年越聽了乾杯兩個字下意識就把酒往嘴裡送,結果聽到後半句話,直接一口酒嗆進氣管。
“咳咳……”他擺擺手,無奈地看著顧笙煙如月的眉眼,一張溫潤的臉硬是被嗆得通紅。
“你激動的心情我們都瞭解,你就別跟酒過不去了。”顧笙煙笑語盈盈繼續調侃年越。
年越哭笑不得,又說不出話,只得對著淘氣的女人做出投降的姿勢。
朱慕禮好心遞過去一張面巾紙,年越趕緊接過,認真擦了擦眼角,這才緩過一口氣。
真是的,明知道他臉皮薄。
“阿越,我的身體現在不能喝酒,就以果汁敬你。”朱慕禮用面前的蘋果汁跟年越的杯子一碰,“願你以後萬事順心。”
年越淺笑,抿抿杯中的酒才說到:“其實我現在的心情真的是憂慮大於欣喜。年家這麼大,上下人手繁多複雜,與南宮家的關係又非常微妙,一個不小心,很可能生出事端。”
顧笙煙吃著菜,覺得年越說得有道理。
“我接手年家最想做的還是讓家族事業漸漸洗白,除了少量必備的人手,其他的我都希望他們能正正經經做事,不要只會逞兇鬥狠。”年越見朱慕禮極為贊同地點頭,又接著說到,“不過這也需要一個過程,就像我現在,因為從小耳濡目染道上的規矩,那些非明面上的事指揮起來遊刃有餘,可說到做生意,我還是差了一大截。”
他說完不好意思地笑笑,清俊的臉帶著與邊緣人士不符的溫文氣質。
“何必妄自菲薄,慢慢來。”朱慕禮幫年越添了些酒,又翻出手機微信說,“差點忘了告訴你,下午我助理發來資訊說倪韻很樂意下個月來你公司參加活動,目前正在跟騰松導演商量著挪檔期呢。”
“真的?”年越正為這事頭疼著,聽說倪韻肯來,一雙眼綻放出驚喜交加的光芒。
“嗯,到時她會提前一兩天過來,你記得照應一下她。”
“那自然。”這還用說嗎?別人關鍵時刻給面子鼎力相助,他當然是不會怠慢的,“對了,”他看看朱慕禮猶疑了片刻,“倪韻怎麼這麼爽快肯來興諾?”他心中盤旋著疑問,“這件事是不是麻煩了你不少?”
“沒有。”朱慕禮專心吃著面前一盤花生米,不在意地說。
“那就好。”年越鬆了口氣。
旁人不清楚,顧笙煙心底還不清明嗎?當時倪韻肯紆尊降貴為柏悅代言,朱慕禮可是許諾了金鏡頭影后獎的桂冠的,這次她肯來幫年越,估計朱慕禮背後又幫她介紹了一些優質資源。一旦認定了誰做朋友,再麻煩也會幫襯著,也不怪乎關鍵時刻,他有像邵廣,於溯凌還有河七那樣的好朋友出頭了。
“對了,我聽說你們倆明天準備回去了?”年越另起了個話題。
<市。”
“這麼趕?”年越吃驚。
“出來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不然我怕回去了聯泰直接破產了。”顧笙煙半開著玩笑,其實她想立刻回去的原因主要還是希望朱慕禮能好好養傷,雖然這裡的醫療環境也不錯,但終究不如家裡方便。
年越能理解從商的忙碌,所以也沒挽留:“我明天讓人送你們去機場,下次慕禮傷好了你們一同來z國的時候我們再好好聚聚。”
顧笙煙笑眯眯地道謝,心裡卻嘀咕。
來這一趟生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錯綜複雜差點連小命都丟了,聯想到朱慕禮腹部尚未完全痊癒的傷口,她真是這輩子都不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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