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隱忍地屈起,南宮沁鳶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隔著遠遠的距離,她甚至對他優雅而又客氣地一笑。
這一笑,顛倒眾生,他沒反應,而周圍的人卻看呆了。
一時間,又是一片竊竊私語。
“這女人是誰啊?長得這麼傾國傾城。”
“不知道,以前沒見過。”
“估計也是第一次來。”
主辦方負責人趕緊地上前,禮貌地問了句:“小姐,請問你是?”
“南宮沁鳶。”
淡淡一聲回答,聲音不高不低,卻足以讓周圍的人屏住了呼吸。
南宮家族,在z國可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在黑市起家,不聲不響將其他其他兩股均衡勢力變為它的分支,隨著他的發展,南宮家族部分事業開始洗白,但在那個不為人知的黑暗世界裡,他依舊是王一般的存在。
南宮家族的人,很少拋頭露面,即使名聲在外,也鮮少有人見過他們,例如這南宮沁鳶,雖然在場有部分人知道南宮家有這麼一個養女,卻也從未見過,今天不知道吹什麼風,竟把這樣一個只聞其名的人吸引到了他們這名不見經傳的小慈善宴上。
不過二十分鐘,匯星酒店樓下又聚集了一圈車子,原本空曠的酒店大門,此時已水洩不通,各路電視臺接到訊息後紛紛派出記者,想要探一探這慈善宴今年到底有什麼特色,竟吸引了這麼多傳奇人物。
場面一度有點失控。主辦方也沒料到往年蕭索的慈善宴今年會來這麼多人,有些商界名流和知名電視臺過來臨時要入場券,不給也不好,一時間,杯盤碗盞都不夠。
年予謙到達會場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幅擁擠的場面。
劍眉深深皺起,他對身邊的年越說:“怎麼這麼多人?”往年來的時候,會場明明很空曠的。
“我也不清楚。”年越恭敬回答,一雙眸子急急地在人群裡搜尋。
由於事先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他也沒與朱慕禮他們約個具體的碰面地點,現在這一亂,他連人都找不著了。
“哼。”年予謙矍鑠的面孔一冷,“一定是主辦方那幾個小子耐不住寂寞,也想搞些沽名釣譽的事情,不然,怎麼連電視臺的人都來了。”
年越陪笑著:“做慈善本來就是好事,多些人參與,也可以多貢獻一些力量。”
“你看這些人是來做貢獻的嗎?”年予謙向著幾個談笑風生的年輕人努努下巴,“做慈善本就是盡心,理應低調謹慎,哪有譁眾取寵的道理。”他雙手往後一背,沉著臉說:“回去了。”
“爺爺!”年越忙拉住老人,“來都來了,這麼急匆匆回去不太好吧,至少和熟人打個招呼啊。”他邊說邊焦急地掃視會場,人都躲哪裡去了?
“打什麼招呼,我一天到晚呆家裡,有什麼熟人!”年予謙皺眉,極不耐煩。
“那也先喝杯水再走吧,您不口渴,我也渴啊。”年越說著,漫不經心從侍者托盤裡接過兩杯水,自己先喝起來。
“你個年輕人,哪那麼多事,快點喝!”
說是慈善宴,大多數人都是聞風而來,氣氛早就變了味道,攀附的攀附,結識的結識,略顯混亂的大廳裡,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畏畏縮縮的身影正偷偷在人群的間隙裡徐徐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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