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於溯凌懶洋洋開啟門,看見朱慕禮斜靠在門欄上滿臉沉鬱的模樣,吃了一驚:“你怎麼來了?”
“借你家住一下。”朱慕禮說著就不請而入了。
“喲,”於溯凌眼角眉梢染上不加掩飾的嘲諷,“昨天晚上是誰跟我義正嚴辭地下逐客令的?這會兒眼巴巴找上門來,不嫌丟臉?”
“我丟什麼臉?你在我那住了那麼久,我拿回一點成本不行啊。”朱慕禮臉不紅心不跳,不過目光觸及到客廳沙發時,正要丟外套的手頓了一下,“你都回來住了,能不能把家裡收拾收拾?”這麼亂,讓他坐哪啊?
“你那麼講究別來啊。”於溯凌訕訕地笑,“或許你幫我收拾收拾我也不介意。”
收拾他個頭。
朱慕禮正煩著,大掌一揮,直接把沙發上那堆衣服甩到了茶几上。
於溯凌也不介意,反正都是亂,哪亂都一樣。
他拿了兩罐啤酒,一罐丟給朱慕禮,自己開了一罐:“我說,”他擠著朱慕禮坐下,“你這是怎麼了?昨天還一幅小別勝新婚迫不及待的樣子,今天怎麼就鬧分居了?”
“誰分居了?”朱慕禮開啟啤酒,喝了一口。
“那你待會兒還回雅瀾公館?”
“不回。”免得又吵。
“那不是分居是什麼?”於溯凌白他一眼。
朱慕禮差點被啤酒嗆死:“我又沒說一輩子不回。”
“嘿嘿。”於溯凌幸災樂禍地笑,“原來是鬧彆扭了。哎,你多大?”他用肩膀聳聳朱慕禮,“還跟女人鬧脾氣這麼有情趣。”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朱慕禮放下啤酒罐,滿臉嚴肅。
“怎麼,笙煙出軌了?”除了這,於溯凌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原則性問題。
朱慕禮氣不打一出:“我有這麼說嗎?”這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那是你出軌了?”
朱慕禮真是想直接走了算了:“你覺得可能嗎?”
“怎麼沒可能?你看你,披著一副魅惑人心的皮囊,現在又東山再起了,有女人要勾引你也很正常啊。”
見於溯凌越猜越離譜,朱慕禮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