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講。”雖然向天賜很想轉身就走,但顯然她不能這麼做。
“唔,讓我想想。”楚鱗和起摺扇,輕輕敲著光潔的下巴做思考狀,片刻後開口道“對了,你方才是怎麼發現楚某的?”
向天賜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焦躁,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能想這麼久,她十分有理由懷疑,這人是故意的。
奈何人弱被人欺,她就算再不痛快,該回答還是要回答,更何況對於此人,她一直抱著能不招惹儘量就不要招惹的態度。
雖然說就算惹惱了這人,也不至於殺了她,但那些折磨人的法子,若再來一次,也夠讓向天賜受的了。
不過就算要回答,也不可能真的實話實說,如此就只能讓金子,暫時背這個黑鍋了“回前輩的話,晚輩的本命靈獸對靈氣的存在十分敏感。”
“就這樣?”
“就這樣。”向天賜肯定的點點頭。
不過楚鱗顯然是不怎麼相信她這番話,或者說是不信就只有這麼簡單“什麼靈獸這般厲害,拿出來讓楚某瞧瞧如何?”
“晚輩恕難從命。”向天賜想也沒想的就拒絕道“此地陰陽混雜天地顛倒,所要承受的壓力,比外界多了不知十倍,晚輩的本命靈獸此前受過重傷,貿然喚出恐會傷及根本。”
她這話也不算是騙人,之前在魔淵裡,金子的確受了傷,此地對肉身的壓力大也確有其事。
而楚鱗聽著,仔細看了眼面前的女修,的確有明顯的內傷在身,看樣子確實像受本命靈獸連累所致,如此的話的這丫頭會拒絕也在情理之中。
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總不能強迫人家,冒著靈獸重傷的危險來滿足他的好奇心吧,這還是本命靈獸,同主人的性命息息相關。
他楚鱗再不講道理,也不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更何況這丫頭命數奇特,又是此行唯一‘變數’,在離開明仙樓之前,他還是小心點的好。
再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都已經知道了這丫頭是鳴風島玉缶的徒弟,還怕沒有機會再見麼?等出去了再說不遲。
“那就算了。”楚鱗話鋒一轉繼續問道“方才你在跟誰說話?又說了些什麼?等會打算去哪?怎麼計劃的?……”
一連串的問題,聽的向天賜腦仁生疼,偏偏還無法讓此人閉嘴,半含糊半糊弄的回答了一遍後,已經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
向天賜看著又要說話的楚鱗,太陽穴突突直跳,趕緊搶在對方開口之前說道“既然前輩沒有別的問題,那晚輩便不打擾前輩了。”
這話的意思十分明顯,傻子都能聽出來,不過向天賜現在怕的不是傻子,而且故意裝傻的聰明人,好在楚鱗也沒太過分,聽向天賜這麼說,難得的點了點頭。
“楚某的確還有點事沒做,在這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不能在待下去了。”說完頓了頓,在向天賜期待的表情中微微一笑“所以向天,咱們邊走邊說。”
……
最後一批進入天地境的幾個人中,除了向天賜之外,其餘人都馬不停蹄的向前趕,尤其是知道‘內幕’的暗,更是心急如焚,連唯一一件極品飛行法寶都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