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走一步，都顫顫巍巍，似是隨時都可能倒下。
老者來到陳遠身前，一邊咳嗽，一邊開口：“咳咳咳，年輕人，到此為止吧。”
“這場恩怨，已經讓我南門家損失了將近百未真君，元氣大傷，這難道還不能平息閣下的怒火嗎……”
老者沒說一句話，都要停頓數刻，防佛說話對他來說，都無比的艱難。
他看來，就如同風中的火燭，隨時都準備熄滅。
南門家的小輩看了看老者，頓時反應過來，猛地驚撥出聲：
“是……是聖祖？他老人家……還活著？”
聽到這個名頭，不少年老的修士，皆是臉色一變，似是想到了什麼。
哪怕是十大上教的掌教，也是面容凝重到了極點。
“杜師兄，這聖祖是是啊？”
白一倫看著眾人的反應，驚疑問道。
皇族的諸多族老都已經不敢阻攔了，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敢出來勸說？
“聖祖……”
“難道……”
“是第一代皇主的哥哥，現任皇主的大父？！”
杜曉回憶片刻，一臉驚駭。
“傳說中，他驚才絕豔，同輩無敵，在八千年前，就已經修成金丹巔峰。”
“可惜，第一認皇主的光芒實在太耀眼了，他只能黯然隱退。”
“他能夠活到現在，想必是自封在靈脈深處，否則憑他的壽元，早就化作塵土了。”
金丹的壽元，正常都在兩年前左右。
一些血脈強悍的修士，也就活個三千多歲。
而第一代皇主到如今，卻已經快八千年了。
面對這樣一位，幾乎是神話中的人物，眾人無不駭然。
陳遠第一次停住腳步，看著眼前的老者，認真問道：
“你，要攔我嗎？”
一時間，整個皇宮內外，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都匯聚到了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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