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基巴突然的橫插在陳遠與安蘭中間,眼中絲毫沒有其他人,定定的看著安蘭。
“我們到那邊說說話吧,好久沒見面了。”夏基巴繼續說道。
“恩?有什麼要說的就在這裡說吧。”
安蘭看見他的那一刻,柳眉微皺。
“在這裡?”夏基巴向周圍掃視一圈,然後對其他用下命令的語氣道:
“你們都讓開,我要跟蘭蘭單獨說上幾句話。”
眾人一見夏基巴開口,正想離開,卻見陳遠輕笑開口:“憑什麼讓開?”
“你是誰?”夏基巴似乎沒想到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開口,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兩眼,身旁的戴建楷突然開口說道:
“原來是你個小兔崽子!”
“夏少,他就是那天在學校揍了我的那個窮鬼,還泡了我們學校的校花!”戴建楷剛才覺的陳遠的背影有些眼熟,此時見到他轉過頭來說話,立馬想了起來。
“原來是你,怎麼,你個傻子今天想再出次醜嗎?”陳遠嘴角微微上揚。
戴建楷一聽,頓時後退一步,他可不想在這種場合出醜,要是出醜的話,他也就不用在圈子裡面混了。
前陣子因為一開嘴就笑,得罪了學校的請來的老教授,給記過了。
回到家中,父母詢問,他一開口又是哈哈大笑,給他老爸又打了幾個耳光,還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神經病了,甚至想送他去精神病院。
後來他父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看了各種醫生,都看不出個究竟。
最後請來了一個道士,說是中邪了,在家中作法了十幾天,這才莫名巧妙的就突然就好了起來,不然這個時候他哪裡能出現在這裡。
其實那只是陳遠點了他的笑穴上的靈氣隨著時間的流逝自然消散罷了。
一想到這些,戴建楷望向陳遠的眼神就充滿了濃重的恨意。
“夏少,他就是窮鬼,今天來參加酒會肯定是混進來的,現在趕緊叫人把他給趕出去!”戴建楷惡狠狠的說道。
他在學校裡早已經就對王芷林的身份打聽的一清二楚,而在這兩天他那&039;傻子&039;的病好了後,他就想著找陳遠報復,於是也去調查了一番,發現他跟王芷林都住在爛尾樓那一塊。
本來想著要去報復,碰巧今天要來參加酒會,加上知道了夏基巴回來了,於是便把行程緩了緩,卻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陳遠。
“我不管你是怎麼來參加酒會的,我不想在這裡對你動手,你最好識相點離安蘭遠點。否則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夏基巴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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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陳遠依舊漫不經心。
夏基巴不屑的笑了笑,似乎完全沒把陳遠放在眼中。又轉過頭低聲對著安蘭說道:“蘭蘭,我們去那邊聊天吧。”
說完,就伸手要去拉安蘭的胳膊。
安蘭順勢一避,躲到了陳遠的背後道:“夏基巴,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