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古墓啊……查到具體位置了嗎?”張木似乎知道“九龍古墓”,他靠在椅子上問。
“還在查,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上學的時候,學校門口經常站著一個老瘋子。”冥天問。
張木皺眉說:“記得,大學那會嘛,他經常在學校大門口‘曬蛋’。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走,警察抓了,還是會回來,那個學期可把老師和女同學們折磨瘋了。”
冥天找了個一次性紙杯,點了一下菸蒂,說:“我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那天雪下得很大,那位‘神人’,還是袒胸露乳,晾著蛋蛋。不過當他看到我,突然非常嚴肅,一直盯著我看。最後在我要走出學校的時候,他收起所有的自汙,快步來到我面前,
我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他全身蓋滿了白雪,鬍子結了白霜,凹陷去的雙眼卻炯炯有神的看著我,就那麼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他有病,學校裡誰不知道他有病,校長都說了,他是被兒子媳婦毒打了一頓,從南方偷跑過來的,你聽他說話,不是一股南方口音嘛。你呀別瞎想了,上學的時候就是,你總是成天喜歡胡思亂想。”張木從冰箱裡,拿了兩罐啤酒。
冥天開啟罐啤,說道:“有些事,由不得我不想,我懷疑,那老瘋子,活著的時候,或許就是一直在找我也不一定。第一,那個學期,我一直在學校裡蹲坑玩遊戲,沒出去過。他根本進不去,見不到我,所以,只能在外面守著,
第二,我出去那天之後,他就走了,然後第二天就死了。
我還記得白雪皚皚的那天,他跟我說,‘一定要往南走,別回頭,必須要往南走’。後來我信他,從我莫名其妙死了以後,就開始往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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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我不僅拿到了三把鑰匙,還莫名其妙的知道了好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行了吧,你呀,就是活的太自我了,有些時候,要懂得順其自然,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聯絡,可不就所有的事情都跟你有關,
九龍古墓的事,我會幫你好好查一查的,一有訊息就通知你。至於那個老瘋子說的,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在意了,不一定每個瘋子都是‘神人’,或許你碰到的瘋子,他就是個‘瘋子’。
冥天,你該正視不是瘋子,而是已經死去的自己,我們每個人沒有任何理由,活在別人的言語裡。”張木認真道,然後喝了一口啤酒。
“嗯,說的對,所以,目前還是要找到九龍鑰匙。”兩個人碰了一下。
“時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明天喝盡了啤酒,笑著道。
“慢點。”張木送走了冥天,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雙目失神。
“對不起了啊小天,我明明能幫你查到很多,可是奈何……唉。”
就在這時,張木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在拽他,低頭一看,一隻小巧的白熊,用牙齒咬住了張木的褲腿。
張木耷拉下眼皮,抱起小白熊,直勾勾的盯著它說:“都是因為你這個熊崽子,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嗷嗚嗷嗚~”小白熊被張木舉在空中,縮著小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唉。”張木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小白熊放在懷裡,敲打著鍵盤,說:“希望我這多災多難的兄弟,能有點福緣吧。”
然後,他又歪著頭,回想了一下這些年冥天“有毒”的經歷,最後又無奈的嘆口氣,道:“唉,算了,還是當我啥也沒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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