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止能自由行動,還能施展相當程度的修為。
他腳尖一點,便如疾風抵達村口。
望著一傷一死兩個慘狀的村民,其眼神更為寒冷。
數十里之外。
黝黑中年騎著高頭大馬,正若有所思。
“馬哥,想什麼呢?還在想那個周夢夢嗎?”一名土匪嬉皮笑臉道。
黝黑中年搖了搖頭:“我在想,那個周亮的話是真是假。”
“劍君子有那麼大膽子,敢違抗命令干涉我們的事嗎?”
佔領縣城之初,首領就公開發話,任何人不得干擾他們的行動,包括求情。
若有違背者,斬立決!
那名土匪毫無頭腦,道:“規矩是那麼說,私底下首領也會通融通融不是?”
黝黑中年沉思後,道:“對方畢竟是劍君子,非等閒之人,還是飛鴿傳書,儘快讓首領知道吧!”
說著,當即休書一封,以飛鴿傳書先一步通知首領。
他們則不緊不慢的壓赴壯漢和青年徒步前行。
不久後。
他們路過一座驛站,因為土匪們的殺入,驛站早就荒廢。
“怎麼屋頂坐著一個人?”一名眼尖的土匪揉了揉眼睛,詫異道。
黝黑中年抬眸望去,訝然道:“還真是!”
只見,一輪巨大的明月下,有位衣著飄飄的年輕人,正背月而坐。
他雙腿自然垂放,兩手則撐著屋瓴,略微仰身的仰望浩瀚星空。
明月襯托下,他彷彿月下仙人般,說不出的意境飄然。
“傻子,大半夜的坐這荒郊野外看月亮?”最先發現的土匪咧嘴大笑。
受到驚擾的夏輕塵,收回目光,俯瞰而來。
一雙黑色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裡卻迸射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幽深。
“我不是賞月,是在等人。”夏輕塵平靜道。
土匪笑著,抄起背後的弓,拉開弓弦,向著夏輕塵的胯下就是一箭,戲虐道:“是等我們嗎?”
嗖——
箭疾飛而去,直指夏輕塵胯下的磚瓦。
“是!”夏輕塵卻給出一個令土匪們不解的回答。
這份不解,在下一刻化作了吃驚。